手被那人压住,她便抬脚死命的踢着,好几次踢到那人身上,那人却也不吭声。
想到昏迷之前她最后一次见到的人是沐渊鸿,心中升起一个念头,不由怒骂出声:“沐渊鸿,你还是人么?我是你弟媳!”
听到安以绣又急又气骂骂咧咧的声音,墨子鲮只觉得她可爱的紧,最后还是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是我。”
安以绣可以肯定的说,这个声音,不是沐渊白。
他是谁?
见安以绣没有回话,墨子鲮还是决定自报家门:“莫五。”
左右她都会知道今晚和她在一起的人是他,不如他亲自向她坦白。
莫五……
安以绣突然冷笑了几声,用力一脚踢在墨子鲮身上:“莫五?莫五早就死了,你是墨子鲮。”
墨子鲮知道,她此刻一定是生气的。
虽然她一向性子淡然,那那只不过是表面看起来的淡然,实际上她的脾气很大,他又绑架了团团才把她引诱过来,他用了这种卑劣的手段,若是她还能好言好语的说话,那就不是她了。
墨子鲮微微放松对安以绣的禁锢:“嗯,是我。”
“墨子鲮,你还要脸么?团团是你绑来的?你到底要做什么?”
听到安以绣气急的说话,墨子鲮刻意靠近她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安以绣只觉得一阵反胃,直冲墨子鲮吐了一口唾沫:“离我远点!”
卿卿我我是夫妻之间的情趣,倘若是一个她厌恶的人对她做这种事,她心中没有旖旎,只有无尽的恶心与反胃。
听到安以绣不客气的训斥,墨子鲮非但不生气,反而更进一步的压住安以绣,有些癫狂的说:“绣绣,我想要你。我说过,再让我见到你,我一定要得到你,如今你在我床上,我不会再放开你。”
见墨子鲮要更进一步,安以绣使劲的挣扎,却无法摆脱身上的男人,眼见着就要清白不保,她反而平静下来:“你若要得到我,好,那我留给你一具尸体,我说到做到。”
墨子鲮在最后那一瞬间止住动作,他压在她身上,自上而下俯视着她的眼。
那一双本该灵动的眸子在此刻黯淡无光,仿佛聚满了死意。
最终,墨子鲮心弦一紧,松开对安以绣的钳制:“好,我听你的。”
还好,在最后一步她醒了过来,不然她真觉得自己对不起沐渊白。
她是现代人,理应思想开放,但是来了这里,她似乎也被这里的文化感染。
既然她和沐渊白真心相爱,他没有越轨,她自然也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毕竟在她看来,那种事情神圣,只有两情相悦的人才能做。
看到安以绣遮上自己的身体,墨子鲮面无表情的起身,只不过那一双眼却深藏着欲望,暴露了他此刻的情绪。
这种环境,这种着装,安以绣没有心情和墨子鲮说话。
墨子鲮几步后退:“这一次,我不动你,我等你亲自接纳我,休息吧。”
说完这番话,墨子鲮转身离开,一脚踹开殿门,扬长而去。
一直守在殿门口的李公公只看到皇上脸上的怒气冲天,只觉得这是和里面那位有关,也不敢深问什么,急忙垂着脑袋跟在墨子鲮身后。
却不料墨子鲮停下步子,冷眼看着他:“调动所有禁卫军守好她,若让她逃了,你们,通通凌迟处死!”
说到凌迟处死的时候李公公只觉得皇上的身上真的涌起了一阵杀意,不由得将脑袋更低几分,不与皇上对视,他能减轻几分压力。
“那皇上……”
墨子鲮目光阴沉的看着他:“滚回大殿!”
李公公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声,连滚带爬的回了大殿。
他有些欲哭无泪。
本以为西凉那位送来的北平王妃能让皇上龙颜大悦,谁知道这还没有龙颜大悦,反倒先让皇上收了一肚子的气儿。
皇上受了北平王妃的气又不敢找北平王妃发火,只得泄在他们身上,看来这北平王妃根本就不是逗乐皇上的,那是他们的催命符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