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府。
满是刑具的密室之内站着一个身材娇小的身影。
烛火打在她的脸上一半光芒一般阴暗。
她双目阴毒的看着其中一个小型断头台,伸手轻轻抚了上去。
“郡主,您吩咐的事情属下已经办好了。”
一个人蓦然出现,跪在邵阳郡主身后。
邵阳郡主转过头去,拿过一面巴掌大小的人皮鼓轻轻敲了一下,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仔细看她手中人皮鼓的鼓面,似乎是一张人脸的形状,俨然是从人脸上活活剥下来的皮所致,若安以绣在这里定会发现这张人皮鼓的脸有些熟悉。“办好了?北平王妃是么,让我喝粪水侮辱我?很好,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代价,不惜一切代价将她给我抓过来,我会让她受尽折磨,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北平王
妃,你给我等着!”
黑衣人退下,牢房重新恢复一片寂静。
邵阳郡主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涂着红色豆蔻的手拨弄着牢房里的人皮鼓,脸上笑容阴骘。
“你要杀了北平王妃?”
在牢房的密室中走出了一个黑袍人,仔细看他身上的黑袍居然绣着一条银龙,这是龙袍。
“是啊,北平王妃惹了我,居然让我喝粪水,我要杀了她泄愤,你不会不同意吧?营主~”那黑衣人睨了邵阳郡主一眼,眼见着她靠在他的肩上撒娇,他眸中冷光闪过,将她推倒在地上,俯下身捏住她的喉咙,尖细的声音在邵阳郡主耳边响起:“不可能,她是本
营主的,你休要动她!”
邵阳郡主咽喉被捏住,拼死挣扎:“营主……放,放开我……”
“本营主不要不听话的奴婢!”
黑袍人手下力道加大,邵阳郡主俨然已经翻起了白眼:“不……奴婢……错,错了。”
黑袍人似乎很满意邵阳郡主的自称,狞笑了一下放开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脸蛋:“乖乖听话才能活的长,知道么?”
邵阳郡主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惊恐,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奴婢知道了,营主……奴婢,奴婢不会再动北平王妃。”
最后一句话邵阳郡主几乎是咬着牙龈说出来的,因为低垂着脑袋,眼中的不甘与恨意都被掩饰在黑暗里。
“不过,她也快活不久了,很快,很快,她就会发疯,那个时候,她恨意满满,嘿嘿嘿,真是再好不过了。”邵阳郡主听不懂他到底在说什么,一会儿说北平王妃是他的人,一会儿又恨不得北平王妃发疯快死,她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营主并不喜欢北平王妃,既然营主对北平王妃没
有情谊那就好办了。
营主的目的就是要北平王妃发疯,那很好啊,让人发疯的事情她做的可不少。
“营主,奴婢知道了~”
营主睨了邵阳郡主一眼,仿佛是在看一只他随手可以捏死的蚂蚁:“过来,伺候本营主。”
营主也不忌讳这是在牢房之内,更不介意牢房里满是刑具与干巴巴的人皮,扯过一个太师椅靠了上去,双手摊在太师椅上等着邵阳郡主接下来的行动。
邵阳郡主脸上带着媚人的笑意攀附在营主身上,熟练的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最后一丝不挂的跪在营主脚下……
很快,牢房之中响起了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邵阳郡主被营主压在身下用烧红的铁棍烫着背上的皮肤,纵然千万般的痛也不敢失声尖叫,她咬紧下唇,唇角渗出点点鲜血,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恨意:呵,北平王妃安以
绣,付晴,付锦锦,我所受的一切你们都不知道,你们,凭什么生活在幸福之中,我又为何要承受这样非人的折磨,呵呵,我会让你们一起下地狱来陪我。
参加过宫宴安以绣便与付锦锦付晴告别,付伯仲又一次出现在她身边,说已经太晚了,她知道女子孤身一人在外面走并不安全,非要送她回客栈。
付伯仲总是这样阴魂不散的跟在她身边,她很有些别扭,再三推拒终于离开皇宫。
看着安以绣的背影,付伯仲呆呆的站在原地。付锦锦伸手在付伯仲眼前晃了晃,等付伯仲收到惊吓回神,这才打趣他:“哥哥,你这春心萌动的也够可以,但你别忘了,她是北平王妃,她已经有夫君了,是北平王,你
这般又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