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事情,就算是沐渊白的亲兵也不了解,因为他们的指责就是站在北平王住所的门口站岗守卫,基本上不可能见到北平王的面。
孔令挥了挥手,让跟在他身后的小兵上前一步:“那正好,我让人带了些吃食给王爷,现在送去给王爷吃,毕竟人是铁,饭是钢。”
小兵没有资格进去,孔令拿过小兵手上的食盒大步跨了进去,在进入房间之后,孔令顿下步子,扭头又看了那些亲兵一眼:“你们在门口好好守着,不要放外人进来了。”
听到亲兵的应允之后,孔令才大步进去,似乎怕和北平王谈话内容被听见,他特意将房门紧紧关上。
守在门口的两个亲兵对视一眼,也弄不明白这个孔先生到底是在卖什么关子。
进入房屋之后,孔令慢悠悠来到那个戴着黑色面具的男人面前,将手中的食盒随意的搁在桌上,找了个床沿坐下,翘起了二郎腿,全然没有对待北平王应该有的那种恭敬之态。
孔令伸手敲在男人的黑色面具上:“得了,装也装够了,吃饭吧。”
那男人将面具取下来,露出的那张脸全然不是沐渊白的模样,一张平淡无奇的脸,让人看一眼就能忘掉。
孔令嗤笑一声道:“孔奇,你越来越会偷懒了?以为戴个面具就没事儿?若是有人将你的面具取下来,看到面具下的脸不是北平王,岂不是全都暴露了?”
孔奇撇了撇嘴,颇为不在意的模样:“戴着面具还怕什么?平常人谁敢掀北平王的面具?师兄,你实在是想多了。”这孔奇也是茅府的人,乃是孔令的师弟,精通易容之术,因为上次孔令从沐渊白这边拿到了一颗血凝珠,救下了他师傅孔子遇,也就是如今茅府的掌门人,孔子遇感激沐渊白的救命之恩,便让孔奇前来和
孔令一同相助沐渊白。
孔令瞪了孔奇一眼:“想多了?师傅曾经教我们,不论身处何时何地,都要检查自身,就算是极小的破绽,只要有可能被人发现,那就应该及时避免,你是否全都忘了?”听到孔令的声音沉下来,孔奇很是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小声反驳道:“我这一天到晚的假扮北平王,都没有人生自由,师兄,你说,没事干嘛?非让我扮个大病的北平王?害得我哪儿都不能出去,无聊被
禁锢人生自由也就算了,你还让我在房里也带上易容面具,那东西不透气,呆在脸上难受的紧,有个面具挡着不就好了,真是,师兄,你怎么和师傅一样唠叨了?”
抱怨完这一通,孔奇只觉得心中舒坦不少,将桌上的食盒拿过来,兀自打开盖子,拿出筷子正准备大吃两口,一只手横空伸了过来,用力打上他的手背。
他见孔令如此,脾气也被激了起来,搁下食盒和孔令你来我往的交起手。
外面守着的亲兵听到屋内传来一阵拳脚声,忍不住面面相觑:王爷这是和孔先生在比划拳脚?王爷的病好了么?
好一会儿,里面的动静消失,房内孔令坐在沐渊白身边,沐渊白不悦的瞪了孔令一眼:“师兄,这下你满意了么?”
孔令在沐渊白脸上大量一圈,颔首道:“确实不差,但你的行为举止也要和北平王一样,这点我想应该不需要我提醒你,一会儿不戴面具,出去转一圈,以后假扮北平王的日子里都不准带面具。”
“既然如此,北平王的暗卫,还有什么绝杀殿的那个成员我能见了么?他们都找北平王好多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事。”孔令瞪了孔奇一眼,孔奇什么都好,就是嘴巴大,被他知道的消息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得传的天下皆知,所以,他不得不让孔奇避免和北平王的下属接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毕竟不是北平王,
这些事情不准八卦,依旧抱病,对外宣称不见就行。”“师兄,那你说北平王什么时候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