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阁分部注意防守,莫要再让人钻了空子,至于黑月营,暂且不要和他们硬碰硬,你们打不过。”
安以绣这话说的很直白,却也是事实。
“阎王,黑月营的人针对悬命阁,很明显就是要断了你的左膀右臂,如此说来,你在白府是否也不安全,需不需要调些杀组成员过来?”
马面也不是愚蠢的人,黑月营之所以针对悬命阁也是因为安以绣的存在,所以他第一时间想到安以绣的安危是否有保障,要派杀组成员过来保护也无可厚非。
安以绣皱起眉头,似乎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当初她之所以到南央,是因为西凉和北平大战,她当初若要进北平,必定会给西凉可趁之机,但如今,沐渊白已经带领沐家军,让北平大获全胜,西凉的士兵也如同丧家之犬一般,逃回西凉京城,她也无
需继续待在南央。
虽说白府不错,但是总归没有在北平王府自在。
见安以绣没有说话,马面也没有主动打扰她,反而安静的等在一边。好一会儿,安以绣回神,看向马面的目光也多了几分坚定:“我两日后启程回北平,给黑无常传信,让他在南央与西凉的交界口处接应,至于这边,也抽出五十人护送,等我和西凉总部的人汇合之后再回南
阁分部。”
悬命阁本来就是为了阎王所服务,安以绣只要五十个人护送,这个条件无可厚非,马面自是一口应下:“属下遵命,这便回去让人做准备。”
安以绣颔首,看着马面离开,拿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口水,里面是白开水,清凉甘甜,不过在入秋之后喝这凉水倒有些惊胃。
“笙玉。”安以绣放下茶杯,对外唤了一声。
笙玉一直守在房门口,也不知道安以绣和马面再说什么,更是没有注意到马面什么时候离开,总之等她进来,里面便只有安以绣一个人坐着。
笙玉还不相信的四处看了一圈,然后才道:“姑娘,那个……那个悬命阁的人呢?他怎么神龙不见首尾一般?”
安以绣轻笑了一声:“若是你一个没有功夫的小女子都能发现他什么时候离开,那他也不用在悬命阁继续呆下去了。”
笙玉挠了挠脑袋,似乎也觉得是安以绣这么说的一回事,笑了笑,不做他说。
想到刚刚和马面说二日后离开之事,安以绣也正色起来:“笙玉,这两日把我在白府的衣服清理一下。”
听到安以绣这么说,笙玉就算再后知后觉也察觉出有几分不一样的意味:“姑娘?怎么好端端的要清衣服了?你,你这是不打算住在白府了么?”
想着两日后就要离开,安以绣也不担心提早两天告诉笙玉:“是啊,准备回北平,还是那儿待着舒坦。”
不止是舒坦,其实也抱了几分见沐渊白一面的心思,相隔差不多一个月,也不知道他可有受伤,也不知道他如今是否在水深火热之中。
再者说了,他可是这腹中孩儿他爹,可不能徒生什么事端。见安以绣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笙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照了安以绣的心思:“姑娘,我知道了,这就去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