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那群江湖人不敢骚扰他家小家伙就足够,外人的评论,对他来说无足轻重。
安以绣看着沐渊白眼中的倦色,忍不住也多了几分心疼,伸手覆在他眼上,俯身亲了亲他的唇:“你有什么事快去忙吧,不用担心我这边,我也是个大人了,知道如何照顾自己。”
沐渊白搂住她的腰身,加深这个吻:“再忙也抵不过娘子的安危,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既然娘子不饿,那便再与为夫颠鸾倒凤一番吧。”
沐渊白嘴里说着骚话,行动也跟着不老实起来。
因为顾及到安以绣腹里的孩子,沐渊白没敢太过用力,但也足够让安以绣连声讨饶。
不清楚多少次,安以绣沉沉睡去……
等安以绣半夜睡醒,发现床边无人,伸手摸了摸沐渊白之前睡的床榻,早已没了暖意,看样子他走了有一些时了。
这次沐渊白听了卫十二添油加醋的说法,为了来看她,冲冲赶回来,等她睡着他又悄悄离开,这段时间西凉与北平发生冲突,他所承受的必定不在少数,但愿这场战可以及时消停……
这些天,小怪物始终在沉睡之中,安以绣怕小怪物出事,索性在府里守着它。
但是一直呆在房间太过无聊,安以绣索性把女红重新抬上桌面。
绣的腰酸脖子痛,她将手里的女红拿远几分欣赏,自我感觉良好,至少绣出来的图形有点小狗的样子了。
安以绣本想等自己绣一个活灵活现的小狗之后再突然给笙玉显摆显摆,但到底是没忍住,在笙玉给她倒水时,冲笙玉挥了挥手:“笙玉,过来,过来!”
笙玉放下铜壶,伸手在自己身上擦了一把,走到安以绣面前问:“姑娘,怎么了?”
安以绣神秘兮兮的冲笙玉一笑:“等我给你看个东西,让你大吃一惊!”
笙玉见安以绣的噱头很足,也被勾起了性子,想知道安以绣到底想给她看什么,一脸认真宝宝的姿势盯着安以绣。
安以绣卖了一下关子,见笙玉求知若渴,她冲笙玉扬起一个笑,走到桌旁,拉出抽屉,拿出一个折好的红布,嘴里一边加了音效:“噔噔噔噔。”手里一边将那红布展开。
在笙玉看来,红布上是一只大致能看出脑袋到在哪里的新型物种,但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笙玉真心看不出来。
安以绣兀自欣赏自己的作品,一边问笙玉:“笙玉,你觉得我适不适合做女红?能看的出来我绣的是什么么?”
笙玉看着安以绣,颇为尴尬的笑了几声:“姑娘,你这绣的是……小世子?”
安以绣嘴角抽了一下,指着红布上的那团小狗给笙玉解释:“怎么可能,我绣的是小狗,你看,这是狗的眼睛,这是嘴巴,这是耳朵……”
笙玉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或许她家姑娘绣的女红,只有姑娘自己认得是什么吧。笙玉干巴巴的说:“姑娘,我觉得吧,你这手最适合的就是舞刀弄枪了,还是别做女红之类的事儿了,要是姑娘要给小世子做衣服的话,不是还有我么,你想做什么样式,什么花纹的,我都能给你做出来。
”
说到后面,笙玉见安以绣脸色逐渐变黑,也止不住收了话头,和安以绣摆手:“姑娘,你别想多了,我就是觉得……那个……”
安以绣觉得笙玉是一刀一刀往她心口上戳。好吧,她死心了,是她没天赋,她以后还是不提做女红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