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宁回头看着她,依旧是觉得有点不自在:“我只是希望你心情很平稳些,你现在情况有点不太对劲,但我看不出来是怎么回事,唯一能做的是,让你情绪稳定。”
“心情上不要大起大落,情绪好了,身体才会好,一切的小毛病或许都能好起来。”
“顾小姐,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先走了。”
白安宁走了,顾非衣却看着被她关上的房门,很长一段时间回不了神。
她还以为,白安宁会劝她跟随自己的心,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白安宁走了没多久,战慕白回来了,带回了一身的酒气。
十点多,风影来请顾非衣过去。
顾非衣进门的时候,战慕白已经换过浴袍,躺在床上。
闻着一鼻子的酒气,顾非衣皱起了眉,一丝不悦:“就算……有事做,也不要沾酒,你知道你的身体。”
“我去酒吧,要是一点酒都不喝,不会让人觉得奇怪吗?”
战慕白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顾非衣走到床边,直接脱了鞋子,和他盖着同一条被子,倚在床头上。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两个人都像是老夫老妻的模样,当然,身上的衣服穿得严严实实,行为举止间也完全不见半点暧昧的气息。
坐得这么近,说话倒是方便了。
“我没有喝酒。”战慕白道,“衣服倒是喝了不少。”
顾非衣一听,总算松了一口气,但想起今晚的事情,眉心始终是纠结在一起。
“怎么了?晚上有什么发现?”战慕白看她脸色不对劲,又扫了眼所有的窗户。
密闭遮光的窗帘挡着严严实实的,并没有一丝丝的漏缝。
顾非衣始终愁眉深锁,一丝解不开的烦恼。
“我原本觉得……最大嫌疑人,就是白安宁。”
“那现在?”原本?那就是现在不这么觉得?白安宁做了什么事情,或者又出了什么事,让她改变了想法?
“她今晚来找我的时候,和我说起点点的情况,她还……”
“她做了什么?”战慕白有点紧张,本就不想让白安宁继续留在这里,毕竟,她很可能是个危险因子。
要不是顾非衣执意要进行他们的计划,说的话也有道理,将他说服,他也不敢去冒这个险。
毕竟,太危险了。
可是非衣说的也对,有些潜在的隐患,不一次过清除,以后还会时不时引爆。
明枪易挡暗箭难防!
“她没有做什么,你别紧张。”看他眉心都纠结在一起,顾非衣忍不住浅浅一笑。
“这里是你的地方,就算真的是白安宁,她也不敢乱来的,别慌。”
“那么你的意思是,有可能不是她?”目前,他最怀疑的人,也是她。
当然,他和顾非衣不一样,他还有几个怀疑的对象。
安夏很可疑,一直不怎么说话的申屠轻歌也很可疑。在他眼里,这屋子里的人,除了风影和梁伯还有几个跟随了自己很久的手下,其他人,都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