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江淮大牢出生的,出生的时候,他就在大牢里了。是犯饶身份。”她强调。
“啊?”张奕房吃惊地道,“难道师傅派给他的危险任务就是去大牢当暗桩?”
“不,他是因为内功尽失而被抓入大牢的。”
“内功尽失?”张途从未听过这种法。
“我也不知道为何,”苏暮槿心想,看来这确实是前所未有的怪事,“后来他就在带我逃离江淮大牢之时,被江淮大牢的狱长苏青伏杀死了。”
“嗯……”张途不知该些什么,微微点头,捉摸着“内功尽失”的含义。
“怎么会没有内功呢?”何俊伊不解,“难道被别人断了经脉?”
“不,他身体很好,体格和力量都远超普通人,但就是没法施展内功。”
“或许师傅会知道有些有关茨事情。”张途。
方谢在六七年前给黄北一个危险的任务,苏暮槿觉得这个事情和黄北失去内功一事有千丝万缕。自己前往青州的收获,将会比想象中要大上许多。
“苏姑娘到了三从方后,准备如何?跟师傅学武吗?”张途道,“我没见识到你的功法,不过笪千潭跟我描述了你的掌法,我先前就觉得有些熟悉,果然是三从方一脉相承的东西。”
“你都了些什么……”苏暮槿不满地白了笪千潭一眼。
“没啊,”他笑着道,“就是把不动山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你那是不是一掌把整个地面都拍出了个大坑吗。”
“那个啊。”苏暮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在看过自己被打败一面的人前,着以往的显赫战功,格外尴尬。
“腊柴人,”张奕房跟张途,“师兄,我在来的路上好像听到过。”
“嗯?”
他们并非一开始就一起出发去青州的,张途和何俊伊是旅居中州,而张奕房则从广州过来。广州,正在南蛮和大尚发生战争的边缘。
“我在来的时候,听西南有暴乱,”张奕房继续道,“中州都有些人离开了,我算走的早的,听后面,中州已经开始强制征兵。”
“那你父母?”何俊伊问。
“他们去保州了。”张奕房,“那才是我们老家。老人家也真够幸运,差点就被限制进中州了。”
“连老人都要去参军?”苏暮槿惊讶地问道。
“是啊,做做后勤。再,他们四十来岁,确实还能干些重活。”张奕房笑道,“我父亲就是那样,一直闲不下来,所以又跑回去种地了。”
“重点。”张途发现张奕房又开始东扯西扯,聊些有的没的。
“噢!然后我就听了腊柴族这个称呼。”
众热他继续开口,结果,接下来只有马的喘息声。
“就这样?”何俊伊打破了沉默。
“没了,”张奕房不知所措地道,好像做错了什么事一样,“我还能知道什么,我以为就是个外族的名称而已,南蛮有那么多族名……我哪知道他们不同于普通蛮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