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这种出身富贵之家的人,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这样,选男人,外貌都是其次,最为重要的便是家世和能力。她从小喜欢的都是真正有本事、有能力的人。现在这诺大的华夏,能超过白宁的年轻人,寥寥无几。
所以她才会对白宁动心。
至于是喜欢白宁的人,还是喜欢他的权势,在陆荷蕊看来,只有幼稚到极点的人才会提出来这个问题。因为权势本来就是白宁这个人完整的一部分。听到陆荷蕊的这番话,白宁心中很有触动。
女人的类型有很多,感性的,理智的,幼稚的,矫情的,陆荷蕊无疑是很现实的女人。有些人可能不喜欢这种女人,有些人可能会欣赏这种女人。白宁倾向于后者,因为往往这种女人比较聪明。
陆荷蕊说完之后,直视白宁,目光异常的坚定,最后见白宁无动于衷,苦笑一声,道:“看来你还是没有办法接受我,既然这样,那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至于昨晚的事,你当我...贱好了......”
陆荷蕊脸上的笑容很苦涩,白嫩的脚丫踩上一双人字拖,迈动两条大长腿,离开卧室。
就在她刚越过白宁的时候,心里如同死灰一般,突然感到有一双手握住了自己手臂。
她娇躯一震,赶紧转过头去,只见白宁正玩味的看着自己。
“我身边还缺一个暖房丫头,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陆荷蕊破涕为笑,娇艳动人,害羞了点了点头。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知道像白宁这种身份地位的人,不是自己可以企及的。
正宫的位置,她从未奢求,她只想能在白宁心里有一个位置就很满足了。
白宁微微一笑,猛地一把扯过陆荷蕊,看着怀中的满脸通红的美人,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生而为人,世事艰难,总会遇到很多无奈的事,就算是白宁有时也不能随心所欲,随性而为。事情既然发生了,纠结太多,只不过是给自己徒增烦恼罢了,不如好好享受,快刀斩乱麻,干净又利落。
与此同时,蜀都某地。
“詹睿啊,你先把心放下来,这次我特意赶回蜀都,是想告诉你们一件跟你远房外甥有关的好事,而且是天大的好事。”
白詹睿一头雾水的问道:“远房外甥?...哦,是那小子啊?好事?到底是什么好事?”
白詹睿此人并非什么外人,正是白宁的远房舅舅。虽说是亲戚关系,但自从白宁父母去世以后,他却是一眼都没来瞧过白宁。仅仅是逢年过节的时候,托人给在孤儿院的白宁送去点家里不要的东西。
自从白宁被一家人收养以后,白詹睿便再没有跟白宁联系过。若不是他的朋友张媒山突然来访,他都快忘记还有这个远房外甥了。
张媒山身体后倾,靠在旧沙发的椅背上,翘起二郎腿,神情倨傲,眼神带着一丝得意之色。他从来没有看得起过自己的这个朋友,要不是因为白宁的缘故,他连一句话都懒得跟白詹睿说。
另外,对于接下来要说的事,在他看来,应该是白詹睿和他远房外甥要感谢自己,所以态度不免就有些轻慢了。
沉吟片刻,他才缓缓说道:“有人为你远房外甥白宁说了一门亲事。”
“什么?”白詹睿震惊道,一脸的不可思议。
“有人特地给我家里那个穷小子说亲?大哥你莫不是遇到了什么骗子吧?”
张媒山顿了一下,脸色阴沉,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们知道他们给白宁说的亲是哪一家的吗?”
“是津门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