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祝昭仪无奈应道,转而目光犀利警示道:“娢儿,你就好好回禀皇上吧。”
“是,昭仪!”瑜娢神色慌张回禀道,“回皇上,昭仪是为奴婢好,要教导奴婢规矩。是奴婢不中用,只跪不到两个时辰,便受不住了。”
“教导规矩?”上官文浩不解道,“如何教导,又要跪着做什么?”
瑜娢偷偷看了眼祝昭仪,继续禀道:“奴婢头顶花瓶,端端正正跪着,既不能摔倒,也不能让花瓶掉下来。奴婢方才不慎摔倒,便将御赐花瓶摔碎了。都是奴婢的错!与昭仪无关,求皇上恕罪啊!”
瑜娢言辞恳切,将所有罪责揽在身上。但是字里行间,又将来龙去脉交代清楚,祝昭仪也挑不出毛病。瑜娢俯首认错,嘴角暗中弯起一个弧度。
对于上官文浩的圣名,她这三个月也有所耳闻,宫人都道他宽厚仁慈,是难得的明君。既然知晓了真相,他应当为自己做主,对祝昭仪有所惩戒才对吧!
“爱妃,她说的可都是真的?”上官文浩挑眉问道。
“回皇上...确实如此。”祝昭仪忐忑福道,“臣妾也是出于好意,想让这丫头历练历练。怎知她竟毛手毛脚的,都是臣妾疏忽了。”
上官文浩看了眼瑜娢,没好气道:“你说得对,这都是你的错。这般不小心,砸碎了朕的花瓶,合该受罚!不过既挨了打,那这件事便过去了。往后,要更加小心伺候昭仪,知道吗?”
“是,奴婢遵命!”瑜娢咬着下唇应道。
“爱妃,宫女犯错训斥几句便可,不要动不动就掌嘴。难道,你忘记先前的事了?”上官文浩似笑非笑提醒道。
“是,皇上的话臣妾记住了,必不会再犯!”祝昭仪后怕道。
“嗯,这就对了。”上官文浩拉起祝昭仪的手,抚摸着道:“再者说,爱妃的手细腻润滑,若是伤到了你,朕也会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