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服服洗了脚,享受了未来皇太后的的脚底按摩,凌霜顿觉神清气爽。
她笑嘻嘻地看着泫然欲泣的乌鸦:“你呀,什么都不配,就只配伺候本宫的脚,好了,今儿就这样,下去吧,明天继续来这边候着。”
乌鸦憋着无尽的羞辱与愤恨,弯着身子下去了。
之后的日子,凌霜便开始变着花样磨搓这只心比天高的乌鸦。
她不仅要干翊坤宫最粗、最重、最累、最脏的活儿,晚上还要伺候凌霜洗脚、倒马桶,甚至凌霜来月事的时候,她还要帮她洗染了血的衣裤。
这样一连过了三五天,翊坤宫上下的宫人见她被这般磨搓,心下就明白她得罪了凌霜这位贵妃,对她焉能有好脸色?
于是乎,一众宫女太监也换了一张脸,与金铃、银铃同声同气一起磨搓她,对她呼来喝去,非打即骂,吃饭也是馊掉的残羹冷饭。
乌鸦叫苦不迭,就想逃出翊坤宫这个虎狼窝。
然而,凌霜早就下了命令,要翊坤宫的宫女太监盯死了她,绝不能放她跑出翊坤宫一步,否则她们全都要去慎刑司受罚。
这样一来,乌鸦更是求救无门,只能被困在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生不如死啊!
这一天晚上,乌鸦照常被逼伺候凌霜洗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