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礼衷知道了这事儿,气得拿拐杖敲了好几下地板,“她是宁愿死在国外!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不上心了,一个做母亲的,心怎么能狠成这样!”
杨梦阑这时也在连家,叹着气给老人拍了好几下后背,“您也别着急上火,孩子也不小了,不会那么容易丢的,别孙子好好儿回来了,您给自己气病了!”
连轲坐在一旁,也是连连叹气,一言不发。
连礼衷铁青着脸站起身来,狠狠敲了几下拐杖,冷哼一声,看向连轲,“也不知道你当初是怎么个鬼迷心窍,跟这么个女人也成了家,现在家也散了,要是凯文再出了事儿,我看你后不后悔!”
说罢,连礼衷便拄着拐杖往屋里走去。
他的步伐极重,像是故意发脾气给连轲看似的。
老人一生严谨、寡言少语,也唯独这两年退下来、清闲了,才慢慢有了些寻常老人家的气性。
杨梦阑摇摇头,看向连轲,“你说你也是,早问清楚凯文怎么回来,你也可以出国去接去呀。”
连轲叹了口气,摇摇头,无声的无奈。
杨梦阑也知道他今年工作室开张、忙的晕头转向,便也呼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有时候杨梦阑会在想,上一世、没有了自己来帮助他们,他们的境遇是否比现在还要难过一些……
每每想到这里,她便不再生气,内心告诫着自己多给这“不幸”的一家子一些耐心。
“行了,你也别愁了,孩子的学校我已经帮你安排好了,怕他不习惯、给他挑的国际学校,这样语言方面还能适应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