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又说:“能与心爱的人,执子之手,与子携老。即使这一生,永远寻不到这份真情,我也不愿意只做你,一时的玩物。用的时侯,捧在手心,不用时,便弃之不理。”
“我,陈曼丽是做了舞女,但我的骨子里,却从未出卖过自己的良心和灵魂。”两泪热泪,不断溢出:“四爷,我要的,你永远都给不了。所以还请四爷你自重,不要随随便便就把这个爱字,说出口好吗?”
看着她压抑的痛苦,刘晦之嘴唇不断颤抖:“曼丽……,你不要离开我!曼丽……,求求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她莞尔一笑:“四爷,你保重,我该回去了。”
“曼丽,你要到哪去?”刘晦之,犹如如粳在喉。
“从哪来的,回哪去。”她别过头,漠然看着他。
他吓得惊慌失措:“曼丽,你不能回百乐门。我听说日本人在百乐门,捉了一个代号叫李德堂的人!正挨个审问,与他有关的人呢!”
“李德堂,他被捕了。”他瞪大曈孔:“什么时侯,的事?”
“前天,夜里。”他伸出手臂,拦住她。
她强行推开:“那我更要回去,我要知道,李德堂,他确切的消息。”
刘晦之急得上蹿下跳,说:“陈曼丽,难道你不怕死吗?”
“怕,但我更怕没意义的活着。”她强行夺门而出。
久久,他伫立地望着,她远去的背影,不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