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员外见此也不在自讨没趣,便告辞离开了,出了县衙门,立刻寒了脸,冷笑道:“好你个周末,敬酒不吃吃罚酒,咱们走着瞧,哼!”
今天秦箐正在院子里教秦素部队练过的一些拳术招式,虽然秦素年纪小了点,但是基本招式还是能练练的,秦素对此也很努力学习。
来到这个世界不久的时候,秦箐把后世部队的训练设施能搞的全部弄了出来,每天空闲没事就练练,把这具身体打造好。
秦箐还在给秦素纠正姿势,突然就见几两个衙役闯了进来。
其中一个衙役进来打量了秦箐两人几眼,看见一个年长的女子,然后对着说道:“你就是秦箐吧,有件案子的审理涉及到你,知县请你去去衙门一趟。”
听完衙役的来意,秦箐想了想,实在是不知道接触过什么案子,就问:“敢问两位官差是什么案子?”
一旁的秦素听此连忙拉过秦箐,急道:“哎呀,姐,你哪里知道什么案子,定时有人要诬陷你,千万要小心,我跟你一起去。”
衙役又道:“案子我们也不知道,要等大人等会告诉你,我看你还是早点跟我们走的好。”
秦箐点点头,又转身对秦素叮嘱:“你还是在家好生待着吧,我去去就来,不会有事的。”说完又对衙役道,“我们走吧!”
等秦素应下,一行人出村去。
周末在得知先行归来的差役的禀报,已经升好堂,坐在堂上等候秦箐的到来。
不一会儿,周末只见一个约摸二八年华的女子走进公堂内,女子姿色不算惊艳,跪下对他行礼道:“民女秦箐叩见大人。”
秦箐还是第一次下跪,还当着一众人,自然还是有些不习惯,不过也还算过得去。面色从容,不卑不亢,
周末见此当即对这位女子高看了几分。于是便将案的原委说给秦箐听完,待她答复。
秦箐听完老赵的死法后便明白是有人故意针对她了,这天气哪有在室内烧蜂窝煤的,一烧就是一晚上,这是脑子锈透了吗?而且蜂窝煤的烟根本不可能毒死人。
想通之后,秦箐立马就向周末解释道:“大人,这指定是有小人陷害于民女,昨日天气这么好,这老赵夜间无缘无故怎会烧煤,那么大的屋子,别说是烧蜂窝煤,就算是烧普通石炭,烧出来的煤烟也不可能把人给毒死,而且一个炉子就只能放三块蜂窝煤。”
周末听完秦箐的话也是频频点头,道:“嗯,你说的确实是的,可是经仵作检查尸体,赵某确实死于煤烟之毒,而且现场也只有你家的蜂窝煤,种种证据都指向你,你有作何解释?”
“回大人,煤烟之毒实际上是煤燃烧不旺引起的,老赵的卧房再小,里面的空气也是足以燃烧石炭,而且民女所制作的蜂窝煤是经过认真筛去杂质了的,燃烧几乎不可能产生毒气,就算偶有疏忽,卧房那种大地方,也毒不死人,除非是有人刻意将人关到非常小的箱子里,煤烟才能毒死人。”秦箐解释。
周末闻言,一阵惊愣,片刻冷静下来,又说:“依你而言,这老赵莫非是有人刻意加害?但是原因是对老赵的仇杀呢?还是针对你的?”
“大人,民女所创的煤场,得罪了不少人,民女估计是有人嫉妒,刻意找麻烦,还请大人仔细查找线索,查明案情真相,若大人信得过民女,民女也愿意前去助上一臂之力。”
秦箐咬咬牙道,毕竟事关煤场声誉,时间太长会对生意产生影响,自己怎么说也是得想办法早点解决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