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直接问这个问题,显然是看过那视频了,他挠了挠头,说:“顾总,那件事是巧合,金英杰太过于嚣张,自己作死。”
顾子卿促狭地问道:“真的如此吗?全是巧合?”
她可不是三岁小孩儿,哪里会相信这么没有说服力的说辞。
余默愣了一下,悻悻地笑道:“我是做了一点小小的工作。”
顾子卿也不再追问,她知道余默远比自己想的神秘厉害,关切地叮嘱道:“这件事太凶险,幸亏你没事,否则,我的心也难安。余默,你做了这么多,我都不知道如何感谢你。”
余默笑到:“顾总,我是公司的员工,公司正常运作,我才能领工资,所以,这都是我应做的。”
顾子卿幽幽地叹息一声,若是没有余默的相助,她实在无法想象会是怎样的局面,千言万语,汇聚成一句话:“金英杰受到应有的惩罚,杜鹃也可以安息了。”
砰!
话还没说完,门被猛地推开了。
福伯火冒三丈地走了进来,当看见余默和顾子卿站在一起后,怒发冲冠,双眼牢牢地锁定了余默。
“大小姐,你快离他远一点,他就是一个惹祸精,这次给我们集团将会带来巨大的灾难。”福伯愤慨地说。
顾子卿讶然地看着福伯,不知道他哪里来这么大火气,不解地说道:“福伯,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余默刚帮我们集团化解了危机,我们感谢他还来不及呢。”
福伯阴沉着脸,说:“大小姐,他那点手段只是小聪明而已,小打小闹可以,但放在大场面上只能引火烧身。这下他是把金英杰弄的锒铛入狱了,看似化解了集团的危机,但他实际上把集团推到了金家的对立面,成为金家的眼中钉,肉中刺。我们不得不迎接金家的打击报复。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福伯一股脑地质问令余默一头雾水,自己分明是为集团解围,但在他口中却是为集团惹祸。
他眉头一凛,回忆起自己与福伯并不多的接触中,似乎越来越看不透他了,他似乎一直在针对自己。
根本不用他反驳,顾子卿笑容一敛,不悦地说:“福伯,你这是什么话?余默为公司做这么多,你却横加指责,过分了吧。”
顾子卿这番话已经很重了,福伯作为她身边的老人,自然能听出来,但他却没有后退,执着地说:“大小姐,拼着你生我气的结果,我也要说。他自作主张,自以为是,这对公司而言弊大于利,我们不能被眼前的利益蒙蔽,这种人绝对不能留在公司。”
福伯换了一口气,滔滔不绝地接着说:“这都怪我,当初识人不明,把这个祸害招进来,这是我的失职。无论大小姐怎么处罚我,我都无怨无悔,但今天必须把他辞退,与他撇清关系。否则,我们集团在江安将会遭到金家的狙击,大小姐的一切努力都将会前功尽弃。”
余默瞠目结舌,自己何时变成了过街老鼠一般,竟然令人如此避之唯恐不及。
他愤愤不平地看着福伯,反驳说:“你口口声声为集团好,可集团遭遇危机时,你又为集团做了什么?”
“小子,我大半辈子都在顾家,大小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所付出的远不是你能想象的,难道我还能害大小姐不成?哼,今天不把你这个祸害踢出去,我这把老骨头誓不罢休。”
福伯脸红脖子粗,似乎真的和余默较上劲了。他将脸一横,咄咄逼人地撂下狠话:“大小姐,今天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顾子卿大吃一惊,没想到福伯惊人如此执着。
余默反而冷静下来,看着福伯狰狞的样子,回忆他刚才说的话,心头一动,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