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虎闻到了她身上好闻的香皂味道,大气都不敢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一件朴素的花布衬衣,在她身上却穿出了别样的韵致,弧度饱满,曲线曼妙。
随着马小虎注意力的集中,毛迎春的花布衬衣在他眼前渐渐地融化,继而消失不见……我去!
马小虎鼻血差点没蹿出来。
不过想到毛迎春在自己家,穿着自然随意了一些。
“还好,没发烧。”毛迎春把手从马小虎的额头收回来,“欸,你叫马小虎吧?”
听她问话,马小虎的注意力略一打岔,毛迎春消失的花布衬衣又渐渐地回来。
“刚才难道只是幻觉?”马小虎心里在想,也顾不得回答毛迎春的话了。
看来最近受倭国电影的熏陶有些过了,只要稍有姿色的女的站在面前,就跟没穿似的。
“欸,问你话呢。”见他没回话,毛迎春伸出纤纤玉指,在他额头一点,“你这是怎么了?你到底是不是马小虎?”
马小虎木讷地点了点头,目光仍旧没有移开,毕竟毛迎春的规模对一个19年的处长来说,太有诱惑力了。
就这么盯着,毛迎春的衣物又在他面前渐渐消融,露出羊脂玉一般的肌肤。
我去,难道……这次马小虎不再觉得这是幻觉,而是想到一个词:透视!
作为一个学渣,马小虎很少看教科书,但是网文却撸了不少,尤其是透视元素的网文,是他最爱。
可他仍旧不敢相信,这种事情竟会真实地发生在自己身上,毕竟网文世界和现实还是有区别的。
该不会是刚才被闪电劈中,把他的透视功能给劈出来了吧?
“你往哪儿看呢?”毛迎春似乎注意到马小虎的目光,娇嗔了一句,掩住胸口,因为是在家里,她身上只穿一件衬衣,里面什么防护都没有。
马小虎有些做贼心虚地扭过头去。
不想毛迎春忽然吃吃一笑:“毛都没长齐,眼睛却这么不老实,信不信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马小虎腹诽不已,你知道老子毛都没长齐?你丫见过?
毛迎春已经是过来人了,早已撕去少女羞涩的面纱,加上三年守寡,身边没有男人,独守空房,那种寂寞对她实在是种煎熬。如今见到马小虎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大男孩儿,便有心要逗一逗他,一看他就是没经历过男女之事的,正好拿他解闷。
“哟,你还脸红了呢。”
“哼,老子这是热,脸是热红的,谁他妈给我盖这么厚的被子?”马小虎说着就把被子掀开。
但掀开被子的那一刻,忽然他又傻眼了,身上的衣裤早已不见,只穿一条灰太狼图案的卡通裤衩,上面还有一块他妈给他打的补丁。
“咯咯咯!”
毛迎春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
马小虎尴尬不已,不得已又把被子盖上,问道:“我的衣服和裤子呢?”
“你刚才晕倒在路边,是我把你拖回来的,衣服都湿透了,自然不能再穿在身上。”
“你帮我脱的?”
毛迎春理所当然地道:“家里就我一人,不是我脱的谁脱的?”
我去,这个女流氓!
马小虎欲哭无泪,好歹他也是龟州二十四中的一校之霸,这要传扬出去,他被一个女流氓给剥得只剩一条打了补丁的裤衩,让他以后可怎么混?
看到马小虎窘迫的模样,毛迎春笑得花枝乱颤。
“行啦,脱了也没二两肉,你当姐稀得看吗?”
“你……你把衣服和裤子还给我。”
“都湿着呢,等晾干了再给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一个大活人,怎么在路边晕倒了呢?”
“我说我被雷劈了,你信吗?”
“信,你长得就是一副遭雷劈的样子。”说着毛迎春又吃吃一笑,好像她说的话有多幽默似的。
马小虎无语。
这个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迎春,你睡下了吗?”
毛迎春顿时花容失色,急忙吹灭案头的蜡烛,小声地对马小虎道:“你别出声。”
马小虎莫名其妙,但见毛迎春刚才的神色,似乎很怕门外的人,所以他也没发出声音。
过了一会儿,那个男人冷笑了一声:“毛迎春,你别躲着我,我知道你没睡。我黄百万看得上你,那是你的福气,只要你乖乖做我的地下情人,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否则的话,哼哼,以后你也别上我家茶园采茶了。”
马小虎知道黄百万,是梅庄的首富,家里承包了一个茶园,好多村民都到他茶园当采茶工,他能以此来威胁毛迎春,估计毛迎春也在他茶园当采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