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他的想法幼稚得有些可笑,当初他提议的时候,我也有些排斥,可是说实话,现在我还蛮享受的。
在座的每一位手边,无论男女,都放了一瓶白酒。
我平时不喝酒,所以不知道是什么来头,不过听班长说,就这一小瓶起码得千把块。
韩叙不在,也没人敢随便开来喝,来来回回就点了些饮料。
我看了眼刚才说我没有自知之明的那个男人一眼,他的那双小眼睛直盯着酒瓶瞧,好像下一秒口水就能流下来似的。
那模样,简直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我嗤笑了一声,随手招来了个服务生:“把这些酒都开了吧。”
话音一落,霎时就炸开了锅。
我们班一共三十几号人,除去几个出国的,赶不过来的,剩余的二十多个人几乎都到场了,这酒人手一瓶都开了的话,少说也得两万多块钱。
“算了吧,这酒贵着呢!韩叙能替大家组织这场同学聚会已经很有心了,别让他太破费。”
班长挠着后脑勺,憨憨地笑着。
他话音刚落,就有人开始附和,不过这里面有多少真心多少假意就不得而知了。
我笑了笑:“他都已经不学无术成这样了,如果连这点钱都不愿意出,那不就成了一无是处了?”
说完,我还饶有深意地往刚才嚼舌根的那几位坐的方向看了一眼,他们不约而同地目光闪烁,一副神魂不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