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主抬头,一脸讶然。
此事,他得回去与三位剑主商议对策。
正思忖着,却又听到阁主大人说:“此事,本尊只告知于你…其他人不可知晓,你,明白其中厉害么?”
风主胆战心惊,诚惶诚恐道:“属下谨遵阁主之命!”
与万里之外的绯炎阁主所隐忧的的不同,时漾儿却已舒舒服服躺在了榻上,在寒溪上的荷花里纠缠她家只会吃闲饭的师父。
“师父,依您之见,徒儿明天要怎么才能弄到一大笔银子呢?”
药王坐在荷花上扣着一杯茶,悠然自得,听到小徒儿还在愁银两,不觉一笑,“你们家莹草坊大掌柜的柜子里银票、银锭堆积如山!”
“嗷呜~~臭老头,难道我还能去打劫大掌柜的柜子?”时漾儿一头黑线,恨不得抓狂的在荷叶上打滚来发泄发泄。
“路,为师都给你指明了。”
“这条路不通!”
时漾儿垂着脸,声音都像藏了冰一样。
不过,时漾儿脑瓜一转便把主意打到了自家师父身上,她爬到师父身畔扯了扯师父,小脸儿堆满了笑容:“嘿嘿……师父,你……死之前有没有在哪里藏一座宝藏啊?”
药王斜瞥了徒儿一眼,“你倒是敢想啊。”
“想想又不犯法,不过,师父,你老实告诉徒儿,我既然是你最小的徒儿,人家都是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您不是皇帝就当百姓好啦,我,对您来说意义非凡,对吧?”
药王:“!!!”小徒儿到底想说什么呢?
“您若是有银子这种私房钱,不妨给我吧。”
药王嘴角一阵抽搐,“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