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憨声憨气地“嘿嘿”笑了几声,然后开口说道:“其实,俺最想当大英雄。”
劳孤“哦!”了一声,盯着李二黑看了一会,然后开口说道:“徒儿学好了疯魔棍,就能做大英雄。”
李二黑一副神驰向往的样子,同时开口说道:“师父,学好疯魔棍真的就能做大英雄?”
劳孤“哈哈”大笑道:“为天下苍生,俺必疯魔。持几尺长棍行侠仗义,快意恩仇,岂不是英雄所为。”
李二黑目光中充满了兴奋,紧紧握了一下拳头,然后开口说道:“俺一定学好疯魔棍法,做行侠仗义,快意恩仇的英雄。”
劳孤伸手拿过李二黑手里的棍,把棍平举在胸前,一边开口说道:“徒儿,看好了,为师再给你演示一下疯魔棍的身法、步法、棍法。”一边慢慢地演示起棍法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躺在墙边上的牛二棒子悠悠醒来,揉了揉还有些疼痛的头,刚要站起来,又感觉到浑身有些疼痛,又躺了回去,静静地看着劳孤传受李二黑疯魔棍法,不由得怒从心中起,并吼叫道:“你个老不死的,刚刚你明明说指点俺练棍,却未想到你只指点李二黑而不指点俺,害得俺今天第二次被打,好不可怜。”
劳孤停下来,转头看向牛二棒子,并开口说道:“你学艺不精,又怎能怨为师害你。”
牛二棒子冷“哼哼”几声,然后开口说道:“俺虽学艺不精,可以慢慢学来,却为何要害俺。”
劳孤“哎哎”地叹了几口气,开口说道:“为师却也是为你好,实战不演练到了战场岂不是要白白丢掉性命,俺又怎么舍得疯魔棍断了传人,那岂不叫俺疼彻心肺。真要到了那时,叫为师怎么活呀!”
牛二棒子自小跟随哥哥闯荡,只有哥哥一人疼爱,如今哥哥为清风寨战死却再也无人对他嘘寒问暖,此时听到劳孤的一番话,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酸甜苦辣咸一齐涌向他的心头,搅动着他那颗早已冰冷的心,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牛二棒子不顾身上的疼痛,做起来,一边晃动着大脑袋嚎哭,一边用手猛力地拍打大腿,一边哭唱着道:“俺知道错了,俺再也不敢啦!俺以后好好学棍呐!”
劳孤放下手中的木棍,走到牛二棒子身旁,蹲下身子,用手轻轻地拍他的肩膀,并轻声细语地说道:“好徒儿,你今日读懂了为师一片苦心就好了。为师有招一日到了黄泉见了俺师父却也有话说了。”
李二黑被此时一幕打动了,却也不受控制地哭泣起来。
朱狗子从院里地上爬了起来,突然感到一阵眩晕,马上就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晃了晃大脑袋,然后就向月老庙里走去,进入屋里看到劳孤几个人正在抹鼻涕,擦眼泪,大吼道:“他娘的,俺被打昏过去了,却也不曾像老娘们家家似的哭过,你们是男人吗?”
劳孤听到吼声,就站起来转过身,眼睛盯着朱狗子,并说道:“你被打昏过去了,那是你技不如人,又怨得了谁。”
朱狗子别过脸去,理也不理劳孤,径直走到供桌,爬到供桌上,然后躺下了,并开口说道:“技不如人,俺认了便是。俺先好好休息吧!”
劳孤看到朱狗子回来了,怕武功被偷学了去,也不教李二黑练武了,干脆就做在牛二棒子身边。
李二黑见此情景也走到劳孤身旁靠着墙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