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兄所言极是,来,这杯酒,我敬左兄。”张慕举起酒爵一饮而尽,他已经不顾及自己是孩子的身份了,而是以一个君来与众将对话。
一旁的张奂点了点头,左丰此举难得可贵,是个能够用的人,何况朝中之事不免需要一个能够给自己通风报信的人,左丰此举正是给了一个机会。
酒宴散后,众将都回到了兵营休息,张慕与张奂等人回到了侯府,在路上他们都在想一个问题。
“叔父,杨彪为何这么干?这对他们一点用处都没有啊。”张慕问道。
“此一时彼一时,杨彪的所作所为已经不是我们能够想的范畴之内了,现在的他,只追求功名利禄……”张奂说道。
“所以说,这只是一次试探?”张慕问道。
“也只能是这个结果了……”张奂也猜不出是什么了,而试探的可能性很大。
次日,张慕很早便起床前往练兵场进行今天的内容。
张慕进入大帐后,击鼓升帐召集营内所有将领,并且将处理亭内各事务的家臣全都召集过来。
张慕坐在军帐内,将他昨晚写的封赏职务交给了杨伯,让杨伯宣读此令。
众人都在军帐内左右站立,听后张慕命令。
“文蒙,以总督率的身份擢升部曲军候授予铜印墨绶,秩比六百石。”杨伯说道。
“谢少主。”文蒙拜道。
“杜霸、胡宪,各为门下督,秩比五百石。”
“谢少主。”
“王由、朱由,各为门下贼曹,主盗贼事,并继续统本部兵马,秩比五百石。”
“写少主!”
“陈逸、王腾在弘农作战积极调动酒馆豪杰协同作战,着二人为侯府左令与侯府右令,主府内政事,授予青印铜绶,秩比五百石。”
“谢少主。”
“王越,着王越为剑师,秩比三百石。”
“老夫年迈,俸禄三百石……”王越有些推辞,张慕却认为这是王越应得的。
“剑师乃辽东豪杰,如今军职已没有空缺,只能增设一剑师职位屈就剑师,希望剑师能够谅解。”张慕说道,
“老夫领命。”王越接下了命令,杨伯继续在帐前宣读。
“枣衹劳苦功高,授以铜印墨绶,继续任屯田令。”
“谢少主。”
帐内所有人都得到了应有的封赏,获铜印墨绶者四人,在这场作战存活下来的将士都得到应有的封赏,并且将朝廷赏赐的金银皆分发下去给阵亡弟兄的家人。
并且,杨伯也从一个非正式的冶铁官被封为真正的冶铁官营的冶铁令,铜印黄绶秩比六百石,掌兵铁冶炼,同时掌工匠营各个领域的工匠。
前些日子张慕提出在曹阳亭外西山建立一个纪念碑,将战死的将士们埋葬在那儿,每当九月五日对匈奴战争结束这天,曹阳亭所有人都将会齐聚于此缅怀战死沙场的英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