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你到沙发坐会儿吧。”左深深忽略了身上的鸡皮疙瘩,有些心疼地说。
霍录临在她的跟前,就跟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差不多。
霍齐修也罚得太狠了。
“好嘞。”霍录临兴高采烈地应下,转身就想往沙发边走。
“别得寸进尺。”沉稳无温的声线从霍齐修嘴里传出。
霍录临浑身一僵,连忙退回到原地端正站着,转头对着左深深笑得异常灿烂地道:“嫂子,我就喜欢站着。”
“你究竟犯什么事儿了?”左深深压低声音在霍录临耳边说道。
“犯大事了。”霍齐修蓦地出声。
左深深惊得回眸看他。
霍齐修这耳朵,绝对是千里顺风耳!
“嫂子,确实是我糊涂犯大事了!”霍录临被霍齐修这一声冷冽的声音,吓得再次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他此时唯一的希望全都在左深深的身上了,“嫂子,你快劝劝我哥吧!免得我哥气大伤身!”
他哥是任谁都劝不动的,从小到大他唯一见过一个能劝动他哥的,也就是左深深了。
霍泓南看着霍录临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忍不住摇了摇头。
这俩儿子会不会有一个不是他亲生的?
差距也太大了!
“你别替他说话,军营我已经给他联系好了,明天就走。”霍齐修语气淡淡地道,转头又对霍录临说,“这两年你好好在那里修身养性,表现好两年就回来。要是表现不好,你就一辈子待在那儿吧。”
“哇!别啊,哥!”霍录临一下哭出了声。
哭得像个1米8高个的孩子!
左深深就站在霍录临的身边,她揉了揉耳朵,往后退了几步拉开和他的距离。
她推了一下霍录临:“二少,你倒是跟我说说,你究竟是犯了什么事情了。”
她听了半天,还是没听出什么。
“我……”霍录临边哭着边欲言又止。
“二叔他喝了酒以后跟人打赌,输了,要在市中心广场衤果奔三圈。”霍绵绵娇小可爱的一张脸,透出老成的无奈。
霍泓南也是一口不住叹气,想着这个事,心里就哽着慌。
“什么!”左深深眼睛骤然睁大,“有这么好玩的事儿,什么时候?我也要去围观!”
空气顿时凝结了一瞬!
这脑回路够清奇的!
霍录临连哭都忘记了,委屈巴巴地扫了过去:“嫂子,你这就过分了啊!”
这不相当于在他伤口上撒盐吗?
“二少,你好歹是个大男人,愿赌服输,跑就跑了,也无所谓啊!又不是娇滴滴的小女人!”左深深劝道。
“嫂子,你这是性别歧视!”霍录临更委屈了!
左深深撇撇嘴,不再说话,看这样子,是安慰无效的。
“孽子啊,真是孽子!我们霍家的脸都要被他给丢尽了!”霍泓南忍不住拍了茶几两下,可顿了一下,又说,“可是齐修啊,他再怎么糊涂也是我们霍家的子孙,他去军营里呆两年,就他那体格……怎么能够熬得下来。”
“爸,这件事已经定了。谁再劝也没用。”霍齐修道。
众人一听,都是低
下了头。
他掷地有声的一句,便说明结局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