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深深又白了霍录临一眼:“放心,我只想好好拍戏。”
这辈子,估计她都没谈恋爱的想法了。
左深深记忆深处闪过五年前在医院里生孩子时的一些残破画面,手心不自觉得攥紧。
两人出了电梯,霍录临还不忘叮嘱道:“对了,对我哥别那么矜持,你越是矜持,我哥越是觉得你不同寻常。你要表现得贪财好色!记得啊,贪财好色!”
“贪财好色”四个字,如有魔力。
从左深深回别墅的路上,一直在脑海中盘旋。
直到米小鹿的电话打了进来:“深深,你人呢?”
“我回去了,我把你给忘了。”左深深忍不住一拍额头。
“你回去了就好,我刚刚在大厅里听见有人说楼上出事了,但是所有人又都讳莫如深没人说,我还担心是你。”米小鹿明显松了一口气。
“不是我,我没事。”左深深不想让米小鹿多为她担心。
“那我也回家了,在这里闷得慌,我亲哥好像也走了。”米小鹿在电话那头边说边张望道。
左深深想起那个男人的眼神,犹疑地问:“我觉得有些奇怪,你妈妈难道一点都不反感他吗?怎么会同意带着他一起出席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
豪门中最忌讳什么私生子,一听到这三个字,就跟财产分不开。
米小鹿的母亲就算现在再和米小鹿僵持不下,也绝不会愿意让其他人的孩子分老公的财产。
自然也不会愿意带着他出席如此重要场合。
毕竟,这基本算是承认了他在米家的地位。
米小鹿一听,也沉默了一瞬道:“我也不知道,管他们呢,跟我反正没什么关系。”
“小鹿,你的颜控在他身上还是收点心。我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他看起来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左深深叮嘱。
米小鹿向来神经大条。
左深深担心她掉进沟里。
“知道了,我会小心的。”米小鹿不疾不徐地道,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
左深深回到别墅时,霍齐修已经端坐在客厅。
他轮廓冷硬,眼眸里深邃得不像话,比平日里要阴沉几分。
霍齐修只半张脸朝着左深深,听见声响也没回头去看她。
左深深心中一凛。
霍齐修像是生气了。
他生气什么?
她心中这么猜测,口中顺口就问了出来:“霍先生,你……你不舒服吗?”
霍齐修这才微微侧眸,漆黑的眸子上,冷峻的眉头拧着,嗓音冰冷,却又带着些不愿意发怒的克制:“今天还好吗?”
“还……还好。”左深深被霍齐修问得摸不着头脑。
“单独见了前未婚夫,聊了什么?”霍齐修眸色一沉,终究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