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深深几乎是一瞬间确认,这就是那个她,父亲心心念念一辈子的女人。
一个她不知道姓名,不知道性格,不知道喜好的女人,将她生下后又抛弃。
时至今日,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她的样貌。
她的目光挪到旁边的男人身上。
那是一张极英俊的脸,神情冷漠疏离,成熟尊贵。
两人相拥在一起,亲密至极。
左深深将照片迅速放回铁盒,“啪嗒”一声关上,衣服塞进去,将行李箱落了锁。
她一秒都不想多看。
她究竟是有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抛弃自己的孩子,还在外和其他男人逍遥?
她缓步走到窗前,眸色沉的像是渗了水,胸腔不断起伏,有一股怒火她压抑不住。
左深深心里烦躁,转身出了房门,来到霍齐修的书房前抬手敲了敲。
“进。”书房里传来霍齐修低沉磁性的声音。
左深深推门而入,霍齐修正在书桌旁垂眸看着电脑。
奢华的欧式台灯散发着瑰丽的冷光,斜映着霍齐修的侧脸,更加衬出他脸庞的深邃和明朗的轮廓。
书房里静默了一会儿,霍齐修才缓缓抬眸,眉微微一挑,那双漆黑的眸凝着左深深。
“有事?”他嗓音淡淡。
“你怎么知道我去左家做什么?”左深深几步走到霍齐修书桌的对面,缓缓坐下。
霍齐修知道她去左家,她不诧异。
可是他知道她去的目的,并且还提前就为她聘请了宣博,这很让人难以理解。
“这并不难猜,左家那儿也没什么属于你的其它东西。”霍齐修后背往后微微一靠,双腿慵懒的相叠在一起,高贵如同帝王般的姿态。
左深深很想反驳,其实现在左堂家里的一切都应该是属于她。
可她并未多说,她过来也是想道谢而已:“谢谢。”
如果不是宣博过来了,她今天带不回那些东西。
虽然她此时才发现,她看了还不如不看。
“嗯。”霍齐修只淡淡应了一声,深邃的眸依旧凝着左深深。
左深深的余光扫了一眼霍齐修放在书桌旁的雪茄,倏地问道:“我能抽根烟吗?”
语罢,直接起身走到了他的身边,葱白玉手伸过去拿,她此时需要外物来让她不胡思乱想。
那只是一根雪茄而已,霍齐修应该不会介意。
可没想到手才伸在半空,忽然被霍齐修宽厚的大掌一把钳制住,醇厚的声线偏冷:“不能。”
滚烫的触感让左深深一惊,若是换成其他人,这个动作左深深并不会有这么大反应。
可眼前的人偏偏是霍齐修,是下午她糊里糊涂去亲了一下的人。
“至于这么小气吗?”左深深不忿的喃喃道,想要佯装不在意的将手抽回来。
但霍齐修却握得很紧。
左深深抬眸过去撞上他的目光,总觉得他那双眼睛仿佛藏着些她看不懂的东西。
那种属于女人对于男人的特有敏感,骤然从心底升腾,她更加用力的想要抽回手。
却不想霍齐修那双大掌略一用力反抗,大力直接让左深深猛的跌坐到了霍齐修的怀里。
“你……你干什么?”左深深脸色骤变,言语间舌头都在打结,在霍齐修的怀里挣扎着想要站起身。
“别动!”霍齐修的声线又沉又冷,硬邦邦的带着些克制。
左深深猛的意识到了什么。
感觉身下一个坚挺的小东西在迅速发展壮大,蓄势待发。
这下她是彻底不敢再动,她经验再不丰富,也知道有些东西不能刺激。
她乖乖浑身紧绷地呆坐在霍齐修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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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静谧安宁的空间里针落可闻,她脑子都有些空白,只感觉这一个静止的空间当中唯独有一棵小草茁壮成长,势不可挡。
最终发展成了参天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