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络上说想要回父亲遗物,卖惨哭一哭。
舆论一偏向她,左堂顶不住舆论压力,便有夺回的可能。
否则,就凭她现在的处境,想要从这儿带走什么东西,难如登天。
他们恨不得抬脚踩死她,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还她东西。
“左深深,你还是太年轻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许香雯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脖颈上的黄金项链,与连衣裙上的钻石胸针碰撞在一起,发出铿锵的金属声,“你现在是光脚,不怕我们穿鞋的。
你父亲的遗物确实是在我们别墅,可过了几天之后,你又怎么知道那些遗物还是不是完好无损的呢?
你或许是不知道,我们这别墅区绿化做得太好了,蛇虫鼠蚁多的是,万一哪只老鼠不长眼,把那些东西咬坏了,或者直接叼走了,我们也是没办法的。”
赤裸裸的威胁。
毫不掩饰。
左深深白皙精致的脸颊更加没了血色,视线扫过两人,唇角泛着冷。
这一家子都是人精,是毒草,身体里流淌的血液早已不是鲜红,而是狠辣的黑色。
做事绝无下限。
霖妈在一旁看着,手心里直淌汗,以前被众人捧在手心里的左深深,如今承受着各种冷嘲热讽。
让人看着心疼。
可是她又帮不上任何忙。
正在此时,忽然门口响起门铃声,门口的佣人将门打开。
一个西装革履,提着纯黑色真皮手提公文包的男人站在门口。
“你好,我找一下左深深小姐。”男人彬彬有礼。
佣人朝里一看,不知该如何回应。
左深深转头看去,是个陌生男人,她并不认识。
“果然阿猫阿狗都是凑在一起的,真不懂礼貌,找人都找到我们这儿来了。”许香雯冷冷哼了一声。
“许女士,您好,我也是来找您的。”男人径直往别墅里走,语气公式化地道,“左宗先生存放在您这里的遗物,请您立即归还左小姐,否则我明天便会拟好律师函起诉您。”
左深深闻言,微微一愣。
左宗是她的父亲,眼前这个男人怎么会知道她的事情?
“你吓唬谁呢?以为我们都不懂法律是吧?就算是那些遗物要分割,我们是他亲属,也是要分的。不过,就他那点东西,我也看不上,但是呢……愿不愿意拿出来,拿出来多少,还得看我们高不高兴。”许香雯盛气凌人。
“左深深,从哪找来的这种无用的男人,丢人现眼。”左若歆从旋转楼梯下走了下来。
在越过左深深旁边时,用肩膀撞了左深深一下,傲慢地坐到沙发上。
“许女士,并不是你在法定继承人中,你就可以继承遗产。继承法第七条明确提出,如果故意杀害被继承人,或****被继承人情节严重,继承人都将会丧失继承权。如果徐女士执意要争夺这些遗物,那我将从这些方面入手去查证,五年前,一些事情不清不楚,尚待研究。但,就从目前我们掌握的一些证据来看,胜诉应该不难。”男子的脸色波澜不惊,语气徐徐道来,不见一丝惊慌。
许香雯身子微微颤了颤,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以前的事情,经不起别人去查。
良久,许香雯才回神,问道:“你……你是谁?”
男人依旧是公事公办的语气,毫无起伏地答道:“宣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