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看的,周韵刚才还在看着他呢,盛夏啊,不是我说你啊,周韵她人的确是不错,对咱家也是忠心耿耿的,咱家上上下下哪有谁有她那片心思来对程沛,何况还不是她亲生的。”
程母一念叨程盛夏就烦:“别说了行不,我求你了。”
“什么你求我,这么好的女人啊,我是叫你不要错过了。”
“妈,我要娶的人,你是想和你过一辈子呢,还是和我过一辈子的,你赶紧去看看程沛吧,要是睡着了就不用给我回电话,要是有什么事,你马上给我个电话。”
他相信这个世上有母子感应这个词的,要不然天爱不会为程沛而心软。
越想,越是有点担心了。
程母挂了电话披上衣服就去看,很安静的一楼,只有钟在走的声音,保姆也睡得沉了。
她推开婴儿室的门,看到程沛可不是睡着了吗,就盛夏他这么固执的人,要她这三更半夜的起来看。
走近点想去摸摸尿片有没有湿,走近一看吓了一跳,再一摸他的额头烫手极了,大声地叫:“小微,小微,你快过来,程沛他发高烧了。”
一早上天爱就接到程盛夏的电话,他说程沛没有事,让她放心。
她舒了口气,哽在心口里那种不舒服这才松懈了开来,
明明知道程盛夏想用孩子来系住她,她也不想和程盛夏有什么样的关系和牵扯,但是她就是放心不下。
就是在昏睡里,也有个声音在叫她。
易谨也陪着她,而今是趴在她的桌子上睡觉,她挂了电话他也就醒了。
“累着了吧。”
“没。”他笑着看着桌上的东西:“天爱,都是你自已绣的吗?”
“是啊。”
“真好看。”
“你喜欢啊,我绣个给你啊。”
“别,太伤眼了,绣这些很累的,又费时间,你要学很多的东西,不过昨天晚上我看了你的书,不错不错,进步很大。”他不吝地夸赞。
她羞涩地笑:“哪里哦,我进步很小的,很多的东西很不懂,比如英文啊。”
“英文这个你就不用找老师教了,我啊。”他拍着胸:“我在美国住过一段时间。”
她就笑,却还好奇地问:“易谨,你不觉得我很奇怪吗?”
“你哪里奇怪了,你一点也不奇怪,你很可爱好不好。”
“你知道的。”
他站起身子将帘子拉开,雨停了,只是天气却不见得就是阳光万丈的。“我不知道,我只知你是天爱,天爱是你。”那些在很多人眼里的奇怪,一定让她吃足了苦头,她胆怯着怕成为异类,努力着要和所有人一样,想跟上所有人的脚步。
“易谨,我很开心。”很开心,有这么一个朋友。比敬晓还要了解她。
“那你现在得乖乖跟我回医院去,不仅要换药,还要吃药。”
她吐吐舌头:“好苦的咦,易谨。”
“再苦也得吃,把外套穿上。”
“易谨,你快过生日了吧。”
“你怎么知道的?”
“呵呵,我不告诉你,你说你想要什么样的礼物。”
他也不敢看着她,她的笑,太纯净了,而他想要的礼物,他不敢说,她会为难的。
“你健康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易谨,我想到了,我给你做一件衣服吧。”一定要好好地谢谢易谨。
“这劳神伤脑的事,还真别做,你真想要送我一件礼物,那也行,那天的生日PATTY,你跟我跳开场舞。”
“哎呀,那不行的,我不会不会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