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手里面抱着箱,也是一脸莫名其妙,看着周围的环境,甚至露出了惊恐的表情,“这、我也不知道,我我正在这说话呢,整理这箱子,怎么突然间就来这儿了呢?”
兰月笑眯眯地回头指了指自己。
“咳咳。”林谷雨看着这个话题偏移,自己赶紧讲话拉了出来,将袖子里面的两块木头递过去,“您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大夫捋了一把自己的山羊胡子,接过来两个木头,自己放在鼻子底下轻轻地闻了一下,“嗯,这只是普通的乌木,不过被药草浸泡过,应该是真真正正用心的,如果说这个放在锅里中的话,是可以代替他原来浸泡的那盆药。”
大夫说起这些话,自己都是感慨,看着手里面的木头似乎有一点珍惜,不停的摸着,“这样的手艺一般都是在路上,要去某个地方,准备上一些的,虽然说效果不是很好,但是如果在什么偏僻的地方确实是急用,不过现在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人用了,当初也只有一些制作茶壶的人,他们愿意帮忙做。”
“茶壶?”兰月歪头道。
大夫点头,“没有错的,这种方法原本就是起源,一个烧茶壶的人家,所以这手艺也就是给了那个行业,我们两方也是互相合作,说起来呢,也是一个不错的岁月呀,可是慢慢的这一种事已经就被人淡忘了。”
他说起这些有许多的感慨,其实这确实是有些方面的,只不过也不清楚,这究竟是,用了什么样的办法,才是能够代替原本的汤。
在早年前的时候,自己也曾经想过要做,发现根本没有用处。
后来慢慢的两方之间有了许多的争执。
大夫们看不上烧茶壶的人,而且对方给的价格也很高,相对来说成本也达不到那个程度,他们心里面也有些不平衡。
对面是越来越加价,实在是有些承受不住了,再这样就没有必要再需要这些东西了。
当然比较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们没有办法仿照过来,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能合力的,抵制了这一个办法。
原本也想把对方的价格,往下一压一压,没有想到这样的手艺就直接消失了。
而他们这些做大夫的,这些基本都是过来应急的,之前根本没有保存下什么,也没有办法把这种手艺,重新的复制出来。
过了这么许多年,也没有再见到另外的东西,再加上其实本来保持时间也不算特别长,一两年就已经是顶尖的了。
大夫看到这些也是颇为感慨。
林谷雨倒是有些莫名其妙,不过自己心里面仔细地想了一遍,大致也能明白对方的一些心思,也许是因为这些制作,与使用方面的政治吧。
看这大夫说的话,应该本人是不会做这些的,那说不定这个行业,会做这些人也很少吧。
大夫感慨道:“不得不说,也真是让我想起了曾经的时光了。”
兰月在这边听着自己也听不懂什么,只能赶紧打断,“别说了,这……是做什么的?”
大夫掂量了一下:“哦,这也没有什么太稀奇的,不过是解开某种草药的药性,这种方子,不是很常见,但也没有稀奇的,我根本不知道,恰巧多年以前我就用过。”
林谷雨听到这样的话,忍不住追问了一下,“那么究竟是解开什么样的药草药性?”
大夫捋了一下自己的胡子,“很多,大多数的都可以解开,这也是很灵的一味药,不过相对来说价格有一点昂贵,还不如专门配置解开,所以说一般用处也并不是很广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