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守门的是……我瞧着他似乎有些不一般。”苏鱼好奇的问,那守门人的
腿是受过了重伤的,而且身上隐隐的带着一股锐利的气势。
“那个啊,那个是当年跟随在国公爷身边上战场的贴身护卫,名唤做夏海,一次意外,他的腿脚受了伤,从此走路就一瘸一拐的,上不了战场,他就回来国公府当了个守门人了,先帝的赏赐也不要,只安心的守着国公府。”安越忍不住心生感慨。
原来是这样子……
看来她的选择是正确的,只是现在,最当务之急的,是尽快的拥有自己在京都的势力。
那五万安家兵远在边疆,远水救不了近火。
苏鱼阖上双眸,安静的沉思起来。
而另一头,回了宫中的景也不停歇,直接找到御书房来了,皇帝正在批阅奏章,见他进来,倒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外,“那昭阳郡主如何了?”
本来这个臭小子是在帮着他批阅奏章的,结果一听说苏鱼受了伤,回了国公府,就划花了一本奏章,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皇帝一想,就觉得来气。
感情奏章在这个臭小子眼里,竟然还没有昭阳郡主的消息来的重要。也不知那昭阳郡主是什么个人物,竟叫这臭小子为她神魂颠倒。
景脸上一直挂着笑容,他举起自个儿的右手,不停来回看着,笑得跟个傻小子一样。
皇帝见他不回话,抬头就看见这个臭小子笑得跟个傻子一样,顿时就没了好气,一本奏章砸了下去。
景动作灵敏,用左手接了奏章,右手还是好好的方才胸前,仿佛是个什么宝贝一样,“父皇,你打我做什么啊,难道是嫉妒你儿子风流倜傥一表人才了?”
皇帝被他逗笑了,“问你话呢,那昭阳郡主怎么一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被长乐侯打了呗,长乐侯的二女儿被狗咬了,他就拿小鱼儿出气,哎父皇,你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嘛?那安国公可是你的半个老师啊,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可不能 不管他的外孙女啊!”景笑嘻嘻的过去凑着说道。
敢打他的小鱼儿,看他怎么在长乐侯的身上给找回来场子!
皇帝哼了一声,放下了朱笔,无奈又宠溺,“你想怎么做?朕还有好一堆的奏折要批呢,这也抽不出空闲来管长乐侯。”
他冲着景挑挑眉,意味明显。
景笑嘻嘻的接过来朱笔,“我来,我来,待儿臣来为廣分忧!”
皇帝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揉了揉自己的手,“麦原!去传朕口谕,长乐侯治家不宁,是非不分,停朝三月!”
“才三个月?”景有些不大高兴。
三个月也太少了,不行,他得在其他地方把小鱼儿的这个仇给报回来!
两日后。
苏鱼脸上的伤已经好了,看不出痕迹来,景送来的那梨花膏倒是好用,本来苏鱼是想把梨花膏锁起来的,可是想一想,好东西不用白不用,便继续用了起来。
只是,那日景为她上药时的情景,让苏鱼这两日时不时就想起来,平静的心湖被扰乱得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