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圣,宏伟,威严。光辉城堡足够将这三个概念直接烙印到瞻仰它的信徒们的灵魂深处。即便是那些对神与信仰完全不感兴趣之
人亦或是那些崇拜魔鬼的异教徒,在面对着它也不得不感到敬畏与震撼。
而此刻,这座雄伟庄严的光辉城堡却散发着比平日更加庄严神圣的光芒。
那些平时尊贵的牧师骑士们正齐齐的跪在殿外,态度虔诚,神情无比肃穆。
而大堂内,也已经被一片庄严肃穆所充斥。
在穹顶的玻璃上,绘制着无数栩栩如生的天使。在阳光的映照下,映射出一道道绚丽的光芒。无数光芒交织下,天使彷佛活了一般,围绕着祭台盘旋飞舞。
祭台上平躺着两具完美的身体,一男一女。神圣的光芒照射在那绝美的容颜之上,生出让人只有膜拜而不敢丝毫妄想的美。
祭台四周,环绕着一圈白衣红边的主教和大神官们,他们表情庄严肃穆,神态虔诚神圣,眼神没有一丝落到祭台上那两个完美的身躯上,仿佛好像只是往上面看上一眼就是一种亵渎一般。
而跪在所有人前面的,是一名头戴皇冠、须发皆白的老人,他的表情与其他人一样满是虔诚庄严肃穆。只是在那眼神深处,似乎有一丝不同于其他信徒的异样神色。
而就在这时,一道粗大的光柱从天而降,直直穿过大堂上方的半透明穹顶,映照在祭台上的两具身体上。
粗大的光柱四周,无数个光态的小天使,围着光柱盘旋而下,颂唱着飘渺而动听的圣歌。
接着,天空中所有的云彩都消失不见了,光柱的尽头,一扇占据了半个天空,雄伟巨大的金黄色大门出现在天空。
随着小天使的盘旋而下,大门缓缓的张开,一股比太阳还要耀眼的圣洁光芒从门内透出,映亮了整个世界。
光柱之中,两个巨大的光影徐徐降下,很快便穿过半透明的穹顶,落到祭台上那两具完美的身躯上方。
刹时间,整个大堂变成了光的海洋,每一处角落都充斥着夺目的圣光。
光影张开一扇巨大的光翼,在神圣的光芒中,身影缓缓地向祭台上的身体没去。
周围的主教和大神官们头低的更低了,神色也变得越来庄严肃穆,恭敬虔诚。
两具身体缓缓睁开双眼,一道光芒闪光,一个不知道什么材质制成的白色长袍边将两人完美的身躯包裹起来。
然后两人就这样悬空漂浮起来,淡漠的看着周围跪满一地的信徒们,好似一名高高在上的神祗一般。
那名男性突然像是在尝试着操控身体一般突然朝着旁边挥了下手臂。
随着男子的挥臂,一阵砰砰的声音,在那个方向的所有信徒们,身体还依然保持着那谦卑的姿态,但他们的上半身却好像被碾压过的番茄一般,纷纷爆裂。飞溅的鲜血染红了整个地面,给这片庄严神圣的环境里添加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和恐怖。
旁边侥幸存活的信徒们呆呆的看着这一切,沾满鲜血的脸上满是惊讶,不解以及迷茫。似乎还无法完全接受眼前这一切。
只有教皇和几位红衣主教依然谦卑的跪在一边,仿佛那一堆残肢碎肉就只有一个幻觉罢了。
男子看了看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的手臂,淡淡道:“这具身体实在太弱小了,这样最多只能发挥我们两层的力量。”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旁边那名女子接道:“想要找到与我们的精神契合的身体并不容易,能有这样的容器已经很不错了。”
男子点点头,眨眼之间,那个扭曲的不成样子的手臂已经恢复如初,好像之前那个样子只是幻觉一般。
“为什么?”
一个轻声的低语声响起。虽然很轻,但还是传到了两人耳边。
男子转过头,看到一名大神官正呆呆的望着那几具变得血肉模糊的尸体喃喃自语道。
“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次的声音大了点,语气中有不解,质疑,但更多的则是一种无奈的愤怒。
“偶尔也会出现这样的人呢。”男子没有生气,也没有去解释,只是用淡漠的毫无生气的声音淡淡说道:“因为一些无聊的理由就产生想要反抗我们的意志。”
男子一边说着,一边举起那只完美无瑕的手。只需轻轻一挥,这名勇敢的大神官就会像之前那几人一样化为一滩血肉模糊的尸块。
就在男子准备挥下手之际,旁边那名女子突然淡淡说道:“……快走吧,我们已经耽搁了太多时间,不要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男子转过身来,点了点,说:“嗯,还是那边的事情重要一点。”
说完,两人化为两道白光就这样消失在众人面前。
两人的速度极快,万里之遥也不过须臾可至。
没花多少时间,两人便已经来到了当初天驹与‘暗’结怨的地方,那处边缘小镇,西西里斯镇。
那威严神圣的身影立刻引起了小镇大多数居民的注意。从最开始的惊疑,震惊,到后来的激动、兴奋。
小镇的居民开始逐渐意识到两人的身份,然后用最虔诚,最恭敬的态度朝着两人跪了下去。热泪盈眶。口中不停的颂唱着对神的赞美。
他们中有不少信仰之心并不怎么坚定的顽固分子,但在今天以后,他们所有人都将成为神最为忠实的信徒。因为他们已经亲眼见到过这世上最大的神迹了。
没有理会下方那一大群镇民的跪拜,两人闭上眼睛静静的感受这周围的魔法波动。
“没错,这确实是真实之法阵,不过这应该跟那些远古人类无关,他们没理由在这里使用,使用的方式也不对。这应当是这个大陆的魔法师无意中发现了这个魔法阵并将其重现出来。”女子淡淡说道。三言二语间便将整个事情全部推导出来。
“就算是这样,这也是无法原谅的大罪。”男子的语气没有什么愤怒或者不满的情绪,就只是用很平静的态度在阐述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一样:“染指禁术的罪,就只能用生命来弥补。”
“时间隔太久了,要找到他们并不容易。”
“那就全杀了。”男子淡淡说道。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杀意,随意
的就好像只是建议朋友打扫一下房间一样:“我们两个联手的话,大概一个月就可以把人类全部杀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