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石一脸戏谑的看着颛顼的表演,过了一会儿,他才招招手,请他过来坐下。
颛顼大马金刀地坐下,依然一副气鼓鼓的样子,阚石一边递给颛顼一杯水,一边笑着说:“行了,别装了。嘿嘿,你如果真想和凤部落开战,今天你就不会来了,你现在在北方事挺多的,那有闲心和我们这小部落玩游戏。”
“那这个赎金能不能少点?”颛顼试探着问道。
“不能”阚石斩钉截铁。
“你……你不要太过份,不然……”颛顼有些恼羞成怒。
阚石抬手阻止他继续往下说,正色道:“不,你错了,这并不过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颛顼,请你记这是我们的原则,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
说到这里,阚石话风一转,嘻嘻笑道:“我们这里还有一个规矩,嘿嘿,那就是挨打就要立正,想找回面子,等下次打蠃了再说吧。”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颛顼的话语变得有点软弱无力。
……
双方的谈判终于还是达成了一致。几天后,还是在老地方,双方交换了俘虏和赎金。
这次阚石没有出面,负责交接的是扈彪带领的一营人马。颛顼看着眼前这一队人马,藤盔藤甲,持矛负弓,军容甚是齐整。他不觉有些心动。
颛顼转头望向垂头丧气的玄嚣,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玄嚣,别丧气!这次输了,下次找回场子就是了!行了,别在这里,磨磨叽叽的丢人现眼。”
看到玄嚣神情稍好一点,走了一段路,颛顼又小声问道:“你和他们交过手了,感觉这些人战力怎么样?”
玄嚣犹豫了一下,还是很诚实的说:“很强,他们不光是甲坚兵利,作战方式也很奇特,野战中阵型严谨整齐,进退有序。更可怕的是混战中,他们三人一组,进攻犀利,配合默契。与其对阵,我们至少要三到五倍的兵力才有胜的希望。”
”嗤”颛顼倒吸一口凉气,他可了解玄嚣,这就不是个爱吹大气的人。
好象刚刚对颛顼还不够刺激,玄嚣继续说:“更可怕的还有他们那个神子,一身怪力,单手拿根长矛,纵掠如飞。我和他对阵,人都没看清就到了眼前,一挥长矛,我就被打得飞起来,当时就口吐鲜血,晕了过去。我估计这还是他手下留情了,不想撕破脸。”
颛顼一嘴的苦涩,他知道神子的来历,也知道对方很强,但怎么也想不到强到这么离谱。前几天跟他谈判,那不是与虎谋皮吗?当时要是翻脸,恐怕自己也得交赎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