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地上铺了地毯,不然这一下,更加的疼。
岑墨迈开长腿,优雅的踱到了夏雨桐的脑边,然后,纡尊降贵的蹲了下去。
灰色的家居服包裹着他一双修长而又有力的双腿,那肌肉的呈现出来的完美形态,刚好让夏雨桐全都看在眼里。
“你躲我?”
岑墨开口。
夏雨桐飞快的摇头,顾不得脑子疼,坚决否认。
“怎么可能,我就算是躲着谁,我也不会躲着你,你放心,老公,你就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我绝对不可能躲着你的。”
“哦,那你这是,表演杂技?”
岑墨示意她抱着脑袋的双手,夏雨桐立刻放开了手,摊开手指,无辜的摇了摇头。
“我就是,没站稳,你突然靠那么近,人家紧张。”
她说着,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偏开了头,眼神都不敢看岑墨,娇羞的样子,还真像是那么回事。
岑墨顿了顿,凉薄的嘴角扯了扯,倒是没去拆穿夏雨桐的鬼话,而是弯腰抱起这个女人,随手就扔上了床。
“不躲着我,你天天睡沙发,这是在抗议吗?”
“我没……”
“抗议我冷落了你?”
“不……”
“所以,欲拒还迎?”
他完全没给夏雨桐说话的机会,飞快的剥了夏雨桐的睡衣,狠狠的压了上去。
“夏雨桐,胆子见长啊。”
……
被教训了一番的夏雨桐浑身酸疼,连动弹都不想动弹,心底已经把岑墨这个禽兽给骂了无数遍了。
明明先把她扔在沙发上的人是他,躲着她的人也是他,她不过是顺着他的意思躺了两天沙发而已,为什么到头来,反而是她不对了?
被惩罚的人,为什么每次都是她?
她到底是哪里做错了?
这个变态,怎么就那么难伺候?
忍着心底空荡荡的滋味,她抓紧了被子,一口咬在嘴里,哼哼了两声,身后伸来了一双手,把她抱在怀里,滚烫的胸膛贴了上来。
“夏雨桐,你以后要是再这么没眼力介,我就找人调教调教你,什么叫做,出嫁从夫。”
耳边传来那男人惯有的磁性性感的声音,听得夏雨桐咬紧了牙根,索性闭上眼装睡。
岑墨的双腿也缠了上来,压在她的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难受的把身子缩成了一团。
而罪魁祸首无比满意的睡了,睡得十分的香甜。
回程的时候,夏雨桐被带着去商场逛了两圈,带了许多的战利品,给夏家父母的,也有准备给公公婆婆寄过去的东西。
当然,这次她十分的聪明,并没有把打算给说出来。
而是放肆的买买买,买了很多,而岑墨的助理就跟在她的身后不断的刷卡,拎包,拿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