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会成为笑话的。
我瞪了婆婆一眼,赶紧解释道:"不是,不是的。"
"我和婆婆算是认识,倒也称不上很熟悉,至于女人不女人的,更是没有这档子事。"
同时,我猛地甩开婆婆的手,想要和她拉开距离,却发现无路如何用力,她的手都牢牢抓在我的胳膊上。
大头蛙和鳝精都很懵,搞不懂我们是怎么回事。
它们没有完全相信我的话,因为婆婆的这番动作,实在太亲密了,以她一个前辈的身份,若是没有这件事情,她尤其是这样降低自己的身价呢。
连我都怀疑,这个婆婆是不是假的了。
可重瞳是无法复制的,绝对是婆婆无异了。
就在场上沉默之际,一直未曾开口说话的鳝精,忽然说了一句话。
"今天给陈道友一个面子,婆婆的事情我们不追求了。后面这人手上的蛇胆,我们也送于陈道友,但这一人和一鱼的事情,还请陈道友不要再管。"
我还没有考虑好如何回答,婆婆又替我说了。
"不可能!"
我着实不能忍了,用力甩动手臂。瞪眼怒视婆婆,冲她喊道:"婆婆,我敬你是前辈,多番人让你,可你这是做什么,将没有的事说的和真的一样,不仅仅是给我添麻烦,更多的是降低你自己的身份呀。您可是灵门的前辈呢!"
婆婆看着我,脸上带着委屈,像是我怎么招惹她了一样。
"咱们说好了的吗,我也决定脱离灵门,另外我知道你已经有了妻子。可是我也不求怎么样,只要让我跟着你就行了。"
我实在无语了,她怎么跟转性了似的,对我这个样子了,没有一点婆婆该有的作风呀。
大头蛙忽然问了一句:"婆婆,你和陈道友关系如何,是你们两个之间的事情,我们管不着。但这一个人和这一条鱼和我们有天大的仇怨,实在是不能放下,不知道你究竟为何坚持要保护他们呢。"
婆婆反问一句:"那你们和他们又是什么天大的仇怨呢?"
大头蛙沉默片刻,无奈说道:"我们哥俩发现了一处密地,那里有一件宝贝。正当我们快要取得的时候,他们半路杀了出来,将东西夺去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婆婆应了一句。
随后,他看了后面的黑袍人一眼,开口喊道:"小子挺有本事呀,能够在这两位的手里面夺东西,怕是已经练出了"水中捞月"的本事了吧。"
我微微一怔,婆婆果真认识这人。
而岸上的黑袍人身体一震,明显是有些不自然,他想要逃走,却被对方的气息牢牢锁定住,是无路可跑的,只能是在原地不动。
这个时候,我袖子里面的小蛇,对我说了一句:"平安,这个婆婆故意搞出这些事情,也不知道是有什么目的,但这一个人和这一条鱼明显不对劲,要不就帮他们解解围。我曾经和这条鳝精打过交道,我出面的话可能会让它给个面子的。"
让汶水河神出面,这排场的确很大,只是小蛇在我的身上,为的就是摆脱这汶水河的麻烦,不想让世人知道它的所在。
若是为这件事情而出头的话。恐怕也是有些代价。
暂时还不需要它来出面。
忽而,后面的姒云冲我喊了一句。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平安,你忘记我和你说过的吗。你让我找的那个齐酒鬼,就是和一条金色鲤鱼在附近,此人不就是有一条金色的鲤鱼吗。他就是你要找的人啊!"
姒云的喊声,让我脸色一变。
这个问题我早就考虑到了,也让他摘下了脸布,已经确认了不是齐酒鬼。
他的脸和齐酒鬼没有任何的相同之处,不可能是他的,要不然我早就认出来了。也不会让他这般受胁迫。
我沉着脸摇摇头,回了一句:"我看过他的样子,不是齐师傅的。"
"行了!"
黑袍人喊了一句。
"大蛙、鳝精,你们要来报仇,尽管来就是了,有什么本事我都接下来。不用顾虑别人。"
又看着我喊道:"灵门的婆婆和小道友,我以这枚蛇胆为礼,只求你们保住这条金色鲤鱼,是否同意也给我一个准话。"
我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应。
理智告诉我不能答应,因为要想保住金色鲤鱼,肯定是要得罪大蛙和鳝精。
这两个家伙也不简单,多添两个敌人,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可是此情此景,却让我心里面有些感慨,总觉得这一人一鱼有些悲惨,尤其是这个人,能够为了一条鱼放下尊严,甘愿牺牲自己,说明他有情有义。
这让人敬佩。
我难以下决定,婆婆忽然凑到我耳边,冲我吹了一口气,说道。
"小子,别对婆婆这么凶,婆婆所作所为也都是为了你呀,你就好好谢我吧。"
话音落下,便上前走了一步。
冲着岸上的黑袍人喊道:"哎呀,小齐,别人谁都能不认识你,我却能够认出来,你所用的手段之中,夹杂着憋宝手法"双指量天"、"手随心动"等术,这些我曾经还指点过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