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应该有个人出来告诉奶昔事实,他看向花尽。
花尽过来。
把奶昔往怀里一拉。
“宝贝不是卷毛。”
“??”
“宝贝的头发很快就是直直的,非常漂亮哦。”
“嗯!我不要卷毛。”
“嗯嗯,不要不要。”
奶昔往花尽怀里一趴,花尽抱着,“不要爸爸,我要和妈咪碎。”
“好好,不要爸爸。”
花尽求之不得!
抱着奶昔去洗手间洗澡,躲过继续受罚的劫难。
过了好几分钟,楼西洲的肚子终于恢复。
他抿着唇听着浴室里的动静,额角跳动。
…………
奶昔还真是一整晚都没有和爸爸说话,不许爸爸到床上,她贴着花尽,搂着花尽,妈咪长妈咪短。
花尽给她讲了三个故事,她终于睡去。
她睡着,花尽才去沙发,掀开被子钻进楼西洲怀里。
楼西洲没理她。
花尽掰着他的脸,“生气啦?”
“没有,只是匪夷所思。”
“为什么?”
楼西洲侧身,让她躺的更舒服,他抱着她,搂着她的腰,“你想把她变成让人牙疼讨厌、骄纵跋扈的大小姐?”
“没有。”
“是么?我看很像。”
“家里不是有奶奶和你了么,我负责陪她玩,其他的你们管。”
“那你倒是想的挺好,我们做那个恶人?”
花尽吐吐舌头,“有么?奶昔不还是最喜欢你?”
“花尽……”
“我怎么了嘛,反正我不会训斥她,但我不会反对你管教奶昔,一家人有两个对孩子严厉的不就行了?”
“……”楼西洲的额头跳的更剧,“我教育她,你来顺着她,我说什么都没用。”
“我不管。”
“花尽。”楼西洲郑重的,“我跟你打个比方,她若是摔跤,大人告诉她是地板的错,是地板绊到了她而不是她自己不小心,那么长此以往她会变的是非不分,任何事都会给自己找理由,不会认为自己有错。”
“奶昔还小。”
“年纪越小越要教育。”
花尽鼓着脸,“你小题大做。”
楼西洲的语气放柔了些,“因为别人说她头发卷,她就动手。给你告状,你带她上别人家去找麻烦,你觉得这合适?”
“你不是已经觉得不合适了么,我并不认为有何不妥。我尊重女儿的一切喜好,她不让人说她是卷毛,我就不让人说。”
“……你还真是不讲道理。”
“是啊。”花尽做起来,“总之我觉得女儿打的好,但是我也认为你的做法很对。”
“花尽,你这是……”
“别说话。”花尽下了沙发,赌气的,“我和奶昔睡,你今晚睡沙发。”
“……”
花尽到床上把奶昔揽到怀里来,抱着她。
楼西洲站在床边,花尽淡淡的暼了他一眼,然后把奶昔抱的更紧,同时捂着奶昔的脸。
好像怕他打奶昔,更怕他继续训斥奶昔。
楼西洲深深一叹气。
过去把灯给关了,坐下来,给她们盖好被子,柔柔的,“睡吧。”
花尽没理。
卧室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楼西洲两手撑开放在她们的两侧,看起来像是一个屹立不倒的港湾在护着她们。
好一会儿。
花尽,“你……要不就睡床上好了?”
“你们娘俩不是要我睡沙发?”
“我那说的是气话。”
“但是我还在生你气呢。”楼西洲沙哑又无奈的。
“那你不要生气,你睡下来。”
“我去睡沙发。”楼西洲在她们脸上一人亲了一口,起身,去沙发。
花尽知道楼西洲是真的对她生气,在教育孩子的问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