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慎行冷淡没任何情绪,推开杜庆元,看向那两个男人。
“马家兄弟,这个人叫杜庆元,跟我陆家没任何关系,如今犯了事儿,随你打骂,任由送官。”
马家兄弟却道,“你说不是你陆家的人,可他却是从陆家出来的,如今这浑人,将我马家的贞节牌坊给搞砸了,你陆家要给我马家补偿,黄金百两也不为过。”
陆慎行蹙眉,敦厚的眉目变得凌厉。
未等陆慎行说,瞧江阮往前走了两步。
瞧着那马家兄弟,说道,“犯事儿的是杜庆元,你可听的仔细,他姓杜,你要找人赔偿,只管去找杜家人,跟我陆家有什么关系,你现在就是送官也跟我陆家没关系,你现在想干啥,讹诈我们?”
见是个小娘子来说话,马家兄弟,自然是更加嚣张,蛮横不讲理。
“啥叫讹诈你们家,这就是你们家该给的,你要是不给,我们就赖着不走了。”
那马家寡妇,本就不是个好的,惯会跟人眉目传情,戏弄村子里的男人。
先前就是因为破事被发现,马寡妇被了一顿,后来才安稳了些。
前些日,是偶然间,瞧着外村来的杜庆元长的倒是模样清秀,。
久而久之出门在外说个话,勾的杜庆元浑身燥热,稀里糊涂的就跟了马寡妇。
这样偷偷摸摸的也过了几个月,在被陆慎行发现之前,就已经私通数次。
那次陆慎行警告了杜庆元后,杜庆元倒是消停了几日。
可后来,还是狗改不了吃屎,又跟马寡妇勾搭上了。
如今面临这个局面,谁管杜庆元,谁就是脑子进水了。
江阮虽然是不太清楚里面的门道,可她信陆慎行,对于杜庆元,她是一点都不会去帮的。
瞧这马家兄弟,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摆明是想讹钱。
江阮也不是个吃素的,当下语气坚决说。
“不走?我有的是办法将你们打出去,想讹诈我们,杜庆元跟我陆家没任何关系,你管我们要钱,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
争吵声大了起来,引得街坊四邻往这里频频张望。
当属那看江阮家热闹的陆老太,心情大好,带着孙女金兰,还有大房跟二房那边的人,站在门外头。
也不知道谁挑了个话出来。
几个婆子不怀好意的说着难听的话。
“真是什么样的带出什么样的儿子,娘不是个好东西,从楼子里出来的,带出来的儿子,还出去跟人偷情。”
“啧啧,那个杜庆元哪里是她生的,都不是个好东西吧。”
“还是被养的了,不定杜家小子,就是被林氏那个楼子里的出来的女人,给养歪了的。”
听着那些人的议论声,林氏早就受不了,扭身哭着回屋去了。
江阮瞧着,心中是埋怨林氏的软弱可欺。
但也没说不帮林氏,她顺手抄起们边儿的石头,这些石头是挡着木门用的,没想到今个儿还排上别的用场了。
见江阮抬起手,抓着石头,吵着那些妇人跟前扔了过去。
“再让你们嘴碎,下次我这石头就往你们脑袋上招呼。”
当下就有几个妇人,怒了起来,跳着走到江阮跟前,指着鼻子就骂。
“你个新嫁来的小娘子,知道个什么好歹,你那婆婆本就不
是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