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儿发生的时候,陆华梅都记事了,她只觉着有些不对,可记忆模糊,想的不太清楚。
又不知道哪里错了。
陆华梅喋喋不休的说着,江阮权当个听众,只等陆华梅将话说完,抹了眼泪。
低声才说了句,“这辈子,就属我大哥跟二哥最苦了。”
江阮揉面的手顿了下,好奇的问了句,“你二哥,当年是怎么读书的?”
说起这个,陆华梅可是来了兴趣。
“我二哥很聪明的,你别看我娘性子软,但是她当年……这个也不是个好听的话,反正她是琴棋书画,样样略懂的……。”
林氏年轻时候是青阳县花楼里的妓子,还未接客,正是在举办花魁选举的活动中,被人陷害,下了药丢在了巷子外。
而那个时候陆家三郎,挑着担子走街串巷的卖货郎,因为自己手里没钱,也是老实,不敢前去凑热闹。
就在巷子内走走停停,瞧了下,正要走的,看到了被装在布袋里还动弹的东西。
他好奇上前,拆开后,见是个漂亮好看的女人。
心生色心的陆家三郎,就将人给带走你了,那时林氏被下了药,药效来了,也不晓得跟前是谁了,稀里糊涂的,俩人就睡在一起了。
等林氏醒来,发现清白没了,自己要是回去,定然会被那老鸨给打死的。
见陆家三郎生的不高不矮,也是正正堂堂,嘴上也说对林氏好,随即跟着来到了白虎镇下的后溪村。
偏不凑巧的是,这个陆家三郎,觉着自己捡了个漂亮温柔的媳妇,四处吹嘘,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在那条街上捡来的,都说的十分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