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伦噤声,他还不是怕李少会再次卷入那黑暗的组织当中?柳白是时常出入红灯区,见不得光的人。他自然不希望李彬杰再与他们有什么交集。
邵伦想了一会儿,又问:“夫人的情况……要不要请封医生来看?”
毕竟相比起柳白,封晋才是个正正经经的医生,医术自然也不会低。
李彬杰坐在沙发里,修长的双腿交叠着,偏头思索,沉吟道:“不必。既然这种药剂连柳白都无法马上下定论,那么叫了封晋过来也无济于事。”
柳白虽然不是什么正正经经的医生,但他接触过许多药剂,可以说是对药了如指掌的一个人。
他要预感,这样药剂其中必然牵扯了什么事情进去,所以连柳白都那么没有自信。
而封晋,还是让他老老实实地在市医院里面待着吧。
弗兰修斯。
和方筠筠说的那样,李珂宁就是个要强的女生,即使生病了,也不回不来学校上课。
因为她知道,父亲还能交钱让她来这所贵族学校上课,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
除了成绩,还需要很多很多的……钱。
昨天,李珂宁被人绑去正在维修的男厕中,泼了很多盆冷水,熬了一个下午,晚上的时候高烧不退。好在早上能迷迷糊糊地醒来,这样爬起来去学校上课了。
周洛看见她这样苦苦地支撑着身体,有些于心不忍。
明明上课都无精打采的,却还这样要强,比起在教室里这样毫无效率地听课,在医院躺着养病不知道好多少倍。
周洛走到她的桌子面前,敲了敲桌面,“喂,李珂宁,没事吧?”
李珂宁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脸上红通通的,估计是连烧都还没有退。
看清面前的人,李珂宁摇摇头,“没事。”
可下一秒,李珂宁就要扑倒在桌子上了。
周洛忙地伸手扶住她,发现她的手居然十分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