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直播。”
说着,他就低头吻住了我。
说是吻,其实跟咬没什么区别,他咬住我的下嘴唇,舌头便探了进来。
他是带着狠劲的,然后手就在疯狂地撕我大衣里面雪纺连衣裙的领口。
雪纺裙越好的质地就越是轻薄,席卿川这样的力度当然一撕就撕开了。
他扒下我的大衣,捏着我的脸对着镜头,他的牙齿在我的颈窝处啃噬,像吸血鬼一样。
我不想在这里现场直播,天知道在这个摄像头的那端安保人员看的有多瞠目结舌。
我里面穿着文胸和三角裤,会被这摄像头完完全全地给拍下来。
他发疯的时候真的很疯的,没准会在这里要了我。
我在包里找到一条丝巾用力堵住他后脑勺的伤口:“乔薏,你开车我们得把他送去医院。”
我停下来:“乔薏,你赶紧走,如果我走了没人发现他,他会死的。”
席卿川真的发怒了,我也真的在害怕。
我跟着她跑了几步,回头看,他后脑勺上的血已经流到了地上,在这模糊的光线下血的颜色就像是黑色的,很是可怖。
而且,今天是我爸葬礼的日子,我不想每天想起这一天后都是这种回忆。
我喊出来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晚了,席卿川的身体一颤,想是谁干的,但是却软软地倒在我的身上然后滑了下去。
他的眼中射出令我心悸的光芒,我觉得他一定会让我丢尽脸。
我不要,我不要在这里,也不想再跟席卿川发生什么了。
我心中一喜,正要继续哀求他,忽然我看到乔薏不知道从哪里跑过来,她手里拿着一个什么东西对着席卿川的后脑勺用力地砸了下去。
“快跑。”她推开席卿川拉住我的手:“快跑!”
“你不是想这样么,明天所有媒体的头条都是席卿川和新婚太太在停车场急不可耐激情燃烧?”他从我的领窝里抬起头,虽然灯光昏暗,但是我看到了他的眼睛都是血红的。
我用力挣扎:“席卿川,不要,你放开我...”
“乔薏,不要!”
“席卿川,求你了。”我握着他的手腕哀求他。
我跑回去蹲下来查看他,席卿川晕过去了,趴在地上,后脑勺汩汩地流着鲜血,染湿了他的黑发。
她也停下来看着我:“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我知道她是为了帮我,但是总是用力过猛。
“席卿川,”我开始求他:“求求你了,不要,我知道今天我错了,以后随便你做什么我都当作不知道,如果你要现在离婚也可以,半年之后契约到了离婚也可以。”
他的后脑勺争先恐后地流出了血,流在他黑色的大衣上,看不出了颜色。
“乔薏。”我吓得腿发软,这才注意到乔薏的手里是刚才席卿川手里拿的砖头。
“现在不是说离婚的时候,你的身体这么吸引人,我怎么舍得跟你离婚?”他拉住我连衣裙的领口,只要再用力那么一撕,领口就再也挂不住肩膀滑落下去了。
但是,他的手并没有用力,好像指尖有松开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