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冷冷地挖苦她:“我看你生理期也没有晕血,你问你爸爸要钱的时候倒不手软,现在让你抽一点点血出来你还啰里啰嗦的。”
“妈妈,都说我生理期了。”
我抽了一管子血去验血,然后就坐在边上等,乔薏帮我用棉球按住搂着我的肩膀。
“冷不冷,听说抽了血之后人很怕冷,要不要脱衣服给你穿?”乔薏用一只手脱衣服,我按住她的手摇摇头:“夸张,我才抽了一管子血。”
“瞧你的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别那么担心,叔叔一定会吉人天相。”
“嗯。”我点点头,无力地靠在乔薏身上。
席卿川站的离我不远,正背对着我打电话。
“伯母,麻烦你搞清楚再说话,这种事情开不得玩笑的。”
这时,走廊里奔来一个护士:“箫先生家的,怎么全都跑到这里来了,箫先生的氧保忽然掉到了七十以下情况很危急,你们赶紧过去!”
“很正常么?”
“因为你们血型不符啊,很正常。”
关于我的身世的问题,从我被爸爸带回家的第一天他们就在纠缠。
“我不行的。”大姐往后缩:“我这几天生理期,刚才说过了。”
此刻我爸爸还在急诊室里等着输血,我哪有心思跟继母掰扯这些。
“当然了,父母和子女的血型有时候就是不同的。”
我看着乔薏:“为什么不能献血给爸爸?”
在一旁的继母忽然插话:“萧笙,你是什么血型的?”
我一抬头,刚好看到席卿川殷红的血液缓缓流入血袋中,心慌如麻。
爸爸出事他在这里,我知道不是因为我,是因为箫诗。
我没怎么思考就告诉她了:“我是a型血的。”
我脑子很乱,伸手拉住了乔薏的胳膊,跟她摇摇头:“别说了,先坐下。”
“你的血型和伤者的血型不符,不能输血。还有没有?”护士伸长脖子往门口看:“那个人。”她指着大姐:“你也是伤者的女儿吧,你来验一个。”
“验我的。”席卿川打完了电话脱了外套扔给他的秘书。
继母的脸色急剧变化,变得特别的奇怪,在她问完之后我也反应过来了。
很快检验结果就出来了,护士拿着单子念:“箫诗可以输血,输三百,最近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吧?”
“o型血。”
我退到后面,有些发懵。
乔薏的反应比我大多了,立刻站起来:“箫伯母,您问这么详细不知道什么意思?父母和子女血型不同有什么稀奇?”
箫诗摇头,我急忙上前:“我的呢?”
不过无所谓了,反正我不在乎。
“稀奇倒没什么稀奇,只是据我所知,你爸爸血型是b型,你妈妈如果是o型,怎么生的出你这个a型血的孩子来?”
“你妈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