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事到如今,她已经不敢再对白帝城动手了。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这秦牧,好似对白帝城特别看重。
“到时候,白帝城的拥有者,会写上她的名字。”
谢婷婷一听此话,瞬间惊起。
秦牧口中的她,指的是谁,谢婷婷再清楚不过了。
“你疯了!”
“你敢挂这个名字?!”
谢婷婷听到这话,才知道,原来传言里要将白帝城拥有者改成她的名字的人,就是秦牧。
“你这是在和整个江盟会为敌!”
谢婷婷不再犹豫,直接抛出江盟会的名号。
秦牧就算再狂妄,也该收手了。
否则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承受得起,整个江盟会的怒火!
可谁曾想,秦牧没有急着回应,背过身去,带着傅冰走下楼。
直到快要离开谢婷婷视线,才缓缓传来一句。
谢东霖当即大手一摆,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老成然然回应。
在会上,他谈笑风生,气度大然,俨然是一位令人敬佩的领导。
谢婷婷从一边走了回来,不过脚步有些缓慢,神态在阴影下,更是显得很不好。
说罢,谢东霖冷笑了几声,面色轻松,仿佛只是动动手指,碾死了一只蝼蚁。
“而江盟会,更是致力于发展江城的未来宏图,二十年来辛辛肯肯,无私奉献,全江城的人民有目共睹!”
谢婷婷做事,他向来放心。
r /> 谢东霖正出席一场盛大的座谈会。
“怎么样,白帝城收购下来了吗?拿到了多少股权,七十,还是八十?”
“秦某,正是此意。”
谢婷婷摇了摇头,随后抛出一个消息。
除了正位和副位之别。
……
无论是知名度,还是背后的势力,他都已经全面碾压傅远图。
“我谢东霖在行事上力求公平公正公开,任何不足的地方,我都会诚心接受建议,并且改正,否则谢某也无法在这位置上坐这么久。”
谢东霖看到谢婷婷回来,脸色才稍微转变得好一些。
可还是有不少老一辈的人,心里揣明着,知道这事。
现在外人谈论江城的名誉,第一个提到的,绝对不会是傅远图,而是谢东霖。
谢东霖激情饱满的一通演讲,听得不少人为之折服。
“这纯属无稽之谈!讹言惑众!”
“谁,谁这么大胆子,敢动我谢家的人?!”
在连续数年的造势和攀登中。
“他说,几天后白帝城开业,拥有者,将会写上那个贱女人的名字!”
就见谢东霖的笑容戛然而止,眼角一抽,猛地站起身。
他最憎恨的,就是那个贱女人!
“而且对方让我留一个消息给你。”
“哥。”
直到座谈会结束,谢东霖回到后台,才一改之前的和善,面露凶色。
“是一个叫秦牧的家伙,好像和傅家那个傅冰关系不浅。”
“什么?”谢东霖道。
谢东霖对手下一阵怒斥。
在采访环节,一位记者站起身来,向谢东霖问道。
此话一出,谢东霖鹰眉一竖。
谢东霖顿时心里一痛。
“什么?!”
“混账,你们怎么做事的?谁让记者带着这种问题,进来提问的?!”
“没有。”
虽然经过了二十年,还有江盟会的不断打压,无数人都对那个女人三缄其口,视作耻辱。
白帝城没拿到手,反倒折了手下一员大将。
良久,谢东霖才冷下脸,往日高傲依旧。
记者点了点头,对着自己的笔记读道:“有传言说,谢副能坐到今日一人之下的位置,是在二十年前,踏着某个公司走上来的。”
“当初那个公司只是对您的作风提出了质疑,您就觉得十分碍眼,暗中出手,协助江盟会将对方力压至死,直到最后公司破产,逼得她跳楼身亡。”
“请问这个消息,属实吗?”
这也是他生涯里最大的黑点。
“谢副,我想代表一些小众,提问一个不少人都存在疑惑的问题,可以吗?”
“哥,他这是故意揭伤疤,要和我们为敌啊!”谢婷婷大叫。
“但说无妨,我谢东霖坐在这个位置十数年,做事从来光明磊落,一身浩然,自不惧任何流言蜚语。”
“我倒,他这白帝城,怎么开得起来!”
“许锋,被杀了。”
这记者也只好坐回去。
“放出消息,谁胆敢参加白帝城开业的,就是和我谢家作对,和整个江盟会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