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这江瑶这么针对秦牧,恨不得秦牧就死在外面。
原来有这么一茬。
小时候被秦牧当着众人的面打过一顿,肯定好些时间抬不起头来。
“啧啧啧,今晚大家就回来了,你还有空在这闲聊?”
“干不完活,你就等着老爷子回来骂死你,再把你这个野种赶出祖屋去!”
这时,上楼一段时间的江瑶走下楼来。
她看到秦牧聊得这么开心,心里就觉得不爽,当即出口责骂。
秦牧也懒得理她,继续打扫。
江瑶本来还想多骂几句,不过看秦牧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便啐了一声,走下楼去。
只是在她与秦牧擦肩而过的时候,秦牧忽然一提神,开口道。
“把你手里的东西拿出来。”
江瑶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身后的谭松也跟了过来,摆出一副教导后辈的模样,指着秦牧,说教起来。
秦牧打开一看,里面尽是些金银首饰,而且看款式,似乎都是老一辈的。
“我不喜欢把话重复两次。”秦牧语气渐冷。
但就在谭松的威慑下,秦牧却完全不为所动,甚至就要转身上三楼,把布袋子放回去。
江瑶想要快刀斩乱麻,不管秦牧的警告,在谭松的护送下赶紧走下楼去。
“怎么跟你堂姐说话的?她做事,还轮得到你管不成?”
谭松冷笑连连,直接把外套脱掉,露出一身威风凛凛的腱子肉。
“东西在这。”
武穆回到秦牧身边,将布袋子递给秦牧。
“忘了告诉你,我是省散打比赛的冠军。”
江瑶眼看就要冲出门口,却见一道黑影晃过,出手宛若迅雷,直接从江瑶的口袋里将一布袋子,抢了过来。
就在他要打到秦牧的时候,整个人凌空一滞,随后被人像拎垃圾一样丢到墙边。
“什么啊?”江瑶心神一颤,好像被人发现了什么一样,下意识加快步伐往楼下走。
原来,是心怀鬼胎。
江瑶一看自己手里的东西被抢走,当即着急道。
秦牧大手一挥,将布袋子收好,“做秦某的表姐,你还不够资格。”
武穆渡步走到谭松面前,俯下身,冷笑道。
江瑶竟然想趁着大家还没回来,把念头打到这上面来了?
“像你这样的垃圾,我一拳能把你打死,你信吗?”
谭松不敢置信地看向前方,只见武穆露出口腕大的拳头,一身骨头噼里啪啦地作响,常年出入战场的血腥气息当即泼洒开来,让人喉头发紧,几欲窒息。
江瑶在一旁助威呐喊,“打死他!别留情!反正就是个肮脏的野种,打死还要拍手叫好呢!”
里面甚至还有江奶奶最心爱的嫁妆。
“不属于你的东西,你拿不走。”秦牧冷道。
“像你这种垃圾,我一拳能把你的骨头都打断,你信吗?”
这一拳来得凶猛,丝毫没有留力,就算是一块实心木,都要被这一拳给打断。
这些可都是江奶奶几十年留下来的饰品,一直留在祖屋,平时都不舍得穿戴,只有过年和出席宴会的时候偶尔佩戴。
“这些东西又不是你这个野种的!等奶奶死了还不是迟早要传给我这些小辈?我现在拿走只是提前而已,关你什么事?”
轰!!
“你这是什么态度?给你两分面子,你还装起来了?”
他之前就好奇,小辈的房间明明都在二楼,江瑶却要走到三楼,老爷子和奶奶的住层去。
“你把东西给我!”
谭松摔倒墙边,浑身一麻,像是被人刻意打到了筋骨,一时间动弹不得。
谭松觉得秦牧不把自己当一回事,当即一怒,人影一闪横扫一拳就往秦牧的背后狠狠打来。
她冲上楼来,想抢下秦牧手里的布袋,秦牧只是往旁边一侧,她手里抓空,脚下的高跟鞋当即一扭,整个人很丑陋地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