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琪道:“我以后,我以后”似下了很大的决心,幽幽道:“我少犯错”
哥哥摸了摸她的头,甚是怜惜:“傻子,你疼不疼,哥哥来晚了,妹妹受伤那是哥哥的无能。”
文琪道:“我屁股的肉结实,一点都不疼”
闻言,文奉都不知该摆什么表情了,皱了皱眉道:“真不像一个女孩子该说的话,以后说话要矜持,我可没有养你一辈子的打算”随后摆了一个很是发愁的模样。
文琪道:“我那是在宽慰你。其实屁股还是隐隐的发疼。”
文奉蹙了蹙眉“能不能去掉那一个词。”
文琪道:“那屁股该怎么说。”
文奉更头痛了,缓了缓道:“我来想办法,不能把你养废了”。
奸诈的哥哥果然没有让她失望,哥哥给她吃了几粒药丸,文琪烧的迷迷糊糊。惊动了沈父,沈父陪在她床前守了她几日,这是记忆以来,见到父亲最多的一次,比八年来加起来所见到的日子还要多。半梦半睡中,小文琪呓语着娘亲,一声声的呼唤听着让人揪心,沈父促着眉头。后来小文琪断断落落的病了两个月。只比她大四岁的哥哥在书房和父亲密谈了良久,后来她便穿上了男装,天天跟在哥哥的屁股后边成了一个跟屁虫,哥哥上族学,她也跟着上族学,哥哥练武,她便看着,看着看着就睡着了,哥哥便把她抱进偏室,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道:“真个没心没肺的丫头。”
后来哥哥渐渐发现小文琪酷爱上文班的课,那眼睛亮若星辰,有时一高兴还摇头晃脑的默诵上一段课文,声音清翠。
林先生问她知道什么意思吗,她抓抓头发,嘿嘿笑道,又嘿嘿笑道:“听着很好听!”
林先生心道不知道你的眼睛还瞪那么大。不知道还念的这么开心。真是个怪孩子。
文琪对学习的帜热,短短六年时间不仅赶上了哥哥,有些策文,说一句惊才绝艳也不为过。连先生都感叹,原来世上真的有奇才。
林先生的这种热情无法挥洒,便找沈父念叨,埋怨沈父何不早点把小沈琪送入族学,很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并扬言十八岁必中前三甲。沈父听后神色淡淡。林先生很是不解,这种激动之情甚是无法排解,很是不理解沈父,暗想果真是做官的,喜怒不形于色,这场谈话便索然无味的收场。到现在林父憋闷的都有点内伤了。
期间哥哥还发现小文琪很喜欢医理课。便私下请了一个古怪的老者教习他一些奇怪的医理。小文琪问哥哥你哪来的钱。哥哥拍了一记她的脑袋:“好好学,大人的事情别问。”
对此小文琪很是不满:“别拍我脑袋,再拍我就不客气了,我的银针好想找个活人试试。”
闻言,哥哥果真收敛了许多。又想拍她脑袋一下,手举在半空又放下笑道:“你长成现在这样子真好。”那模样活像把小猪养成膘肥体壮的年猪,好像农民伯伯看到了收成。
小文琪道:“哥,你能不能别笑的这么傻。”
思绪飘回,或许哥哥让自己穿上男装就是为了让自己拳头更有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