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稍等，这边请。”柜姐看着项飞，微笑着将她们两个人迎到休息区，还倒了两杯茶端上来。
“只要面膜就好了。”看着转身走远，想去拿新品的柜姐，钟离湫赶紧出声。毕竟，她也曾是这家店的会员。放眼望去，展示台上的大部分产品，她都用过。
只有一小部分的新品，是她没有用过的。不过，新品什么的，钟离湫早就不关心了。自己长这么大，就这张脸，也没怎么太关心过。顺其自然，时间流逝之后，每个人的脸上都会留下名为“岁月”的痕迹。
“只要这个就好？”项飞有点无语了，这丫头，该不会时时刻刻想着替他省钱吧？虽然，就他的“工资”，确实不高。可是，就这么多年的存款，也够给这丫头添置几件好好的东西了。
“是啊，其他的都不缺。”钟离湫喝口水，压低声音，凑到项飞的耳边说：“你忘了？上次你给我买的那些东西，可都在家放着呢！”
“再说了，保养品什么的，哪怕再贵，过期了就一文不值了。舍不得丢，放在那边看着还肉疼……”这是钟离湫第一年工作的时候，得到的“结论”。“还有啊，不管别人说的如何的天花乱坠的，最后还是要买适合自己的。”
项飞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小姐，您看，这是我们家新出的面膜。补水、美白、延缓衰老，里面还有珍珠粉的成，最适合您这样皮肤白皙的女孩子了。”柜姐拿着试用装过来，拆开来就往钟离湫的手背上敷。嘴里还在介绍这款面膜的功效，着实是为自己的业绩着想。
“哦。”柜姐说得很多，钟离湫只淡定的回复了一个字。
一个热情，一个“冷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项飞仔细的观察着，饶有趣味的弯着嘴角，坐看这对面连个女人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