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这个人捉回去基地,审问一下他们到底知多少了吗?’玛莉莲用念话对勒格腊说,两人以念话交谈了一会便得到了共识,玛莉莲再次举起了奇怪的单手剑。
突然空中传来一声大叫:“札拉托!”此人不是乘风是谁?只见他脚踏着绿色魔法阵,四周的风集结在他的身前,接着一股烈风轰向建筑内的三人,本已经落到地上的石灰再次被扬起,玛莉莲抱着轻视的心态,再加上瞬间的变故,也就不能分暇去理会札拉托,只好把断刃在自己的面前舞成护盾。
“白痴,这样大叫还算是偷袭吗?”札拉托暗骂一声,稍微看了看四周也以念话向乘风发出了各自撤退的讯息,他的手脚当然没有停下来,立刻飞往已被强风吹开的门,眼见来到了分岔口,接着到了转角处,眼前的便是后门……
“……我也在奇怪刚刚为什么不见了你,原来在这里等我。”札拉托看着眼前的灰袍男子,手上拿着的锁链也不知道有多长,只有约半米从右手袖口伸了出来,一阵刺鼻的铁锈味吹来,令札拉托不自觉地闭住了呼吸,那个男人也就在这一刻放出了铁链……
“那个已经算是小鬼了,想不到这里有个更小的小鬼。”玛莉莲留在原地,看着正从半空降落到地面的乘风,正想挥出武器之际,才发觉附近开始有市民围观凑热闹,虽然是站得远远的,不过这样一来,管理局的局员可能真的在短时间内来到支援。
‘事情闹大了,先分散撒退,然后在基地等吧。’玛莉莲向铁链男发出了念话,接着那柄奇怪的剑突然就消失了,然后她转过身抱起了勒格腊便往第十区段飞去,恰巧此时铁链飞到了札拉托不足十厘米前,札拉托对男人的攻击还没反应过来,只是看到铁链停在自己的脸前,直至那个男人离去后,他也只能呆呆地站着,冷汗都不知在全身流了多少遍。
大约十五分钟后,管理局的其他搜查部都派来了支援,札拉托与乘风则被送往附近的医院分局,把札拉托的伤口止了血后再转送至中枢区南面的医院总局进行详细的检查,乘风在事件中只是出了一次魔法,也没有和玛莉莲进行战斗,所以并没有受伤的他陪在札拉托旁边,以及把他所知的事情经过告诉给负责调查的人,当然他把实情加盐添酱,最后变成了世纪大战一般。
当天在医院检查时,楚燕也有亲自到访,不过说成质问更为恰当,最后看到乘风没事(当时乘风太闷又跑了去玩)才不再责骂,匆匆离去。札拉托虽然感激乘风及时的出现,不过还是骂了几句不听命令又或是鲁莽不顾后果之类的,在旁边被元首吓得脸青的搜查一部队长听见札拉托的说话当真无言,毕竟在官阶上乘风比札拉托要高上两级。
事件对于札拉托与乘风来说是完结的了,然而对于管理局来说却是一个开端,不少市民本已对局员有权闯进住居或商店不满,再加上传媒报章的煽风点火,民众更搞起游行之类云云,令魔法管理局的政务百上加斤,最后还是以临时通过的草议来限制局员的权力,民愤才得以平息。
两天后调查报告出来了,还在医院养伤的札拉托急着要看,最后搜查一部的队长在他的死缠难打下屈服,札拉托完全想不到调查结果竟然是一无所获,不单是对方的身份,甚至连是什么组织也不知道,至于屋内藏有能量压缩炸弹也是误报,简单点说就是整件事都是谜,他也只好放弃原先想追查下去的行动。
休养了三天后札拉托便完全康复,毕竟他受的都只是皮外伤,不过因为这次事件,他们两人被楚燕勒令禁止任何危险行动,当然是内部的决定而不是公开的了,结果就是两人闷到变木头人,接到的任务不是帮人寻找失物,就是去协助维持秩序,甚至上面宁愿让两人多放点假或自由活动。
札拉托最初与乘风合作是想取得多点功绩,不过现在倒是变小了,只是他并没有后悔,因为他觉得自己结识了一个有趣的朋友──乘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