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的味道是这样的,好香,好甜。
商熹夜眸光轻颤,灿若星辰的眼眸缓缓合上,浅浅嘟唇,想要尝得更多。
姬凤瑶被这突如其来的麻痒挠得心中悸动,却是回过神来,赶紧弹身坐直,一颗心跳得有如擂鼓:心中成千万上亿头羊驼奔腾呼啸而过。
窝草,这么狗血的事情,有朝一日竟也会发生在她身上。
握拳咬手手。
姬凤瑶欲哭无泪,声音磕磕巴巴:“我、我如果说,这回真的、真的真的是个误会,我没有要故意装昏伺机亲你,你……应该不会相信,吧?”
商熹夜从欢喜、失落、震惊、甜蜜中冲浪回来,听到她这番明显信心不足,却还兀自强行解释的话,心不由得一软,真想伸手把她拉回来,按在怀里好好捏捏。
但这小东西明显对他有什么误解,他若如此直接,怕是会吓跑了她。
而且他,他还不懂得如何取悦女人。
他曾听军营里的士兵们聊起那些被敌军入侵过的城池,士兵们说,那些粗鲁野蛮的西郸将士根本不懂得取悦女人,结果许多被侵犯过的女子都因此死得极为凄惨。
而幼时,母妃曾想方设法避宠的事他也记忆犹新。
所以商熹夜觉得,男女亲近应该是一件很残酷的事,若男人不懂得如何取悦女人,那便是害人性命。
“本王不相信又能如何,还得仰赖你这小女匪替本王驱毒,便是受些委屈,也只好忍气吞声了”商熹夜满含戏谑地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