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桌下掏出另一叠纸,上面密密麻麻写着蝇头小字。
我瞅了一眼:“这又是何物?你的字帖吗?”
他没再解释,只将这些纸张推到我面前,说:“你且看看。”
我本不在意,伸手接过,扫了两页。从语境中来看,这些是他在晏居宫被母皇杖打,我故意跟他分开一个月后,他所写的书信。
纸张旧巴巴的,看起来是藏了很久。
这些书信如果是真的,那的确是很有心意了。但也有可能是假的。
我托腮:“为了糊弄我,特意补的?”
他听罢,突然拉过我的手咬了一口。
我:“嗷……你属狗吗!很痛诶!”
这句话是他平时吼我的,因为我平时经常咬他。
“我一直想给你看,一直都没机会,你竟然说我是补的!”男人不满,反问,“想对你示爱直接睡服你就行了,谁有时间补写这种东西?”
我被他的糙话噎了半晌,问:“那你为什么有时间记录我?”
他伸手敲我头:“因为我要治好你啊。”
我听着他的话,再低头翻阅这些记录。的确,每一笔都在关注着我的情绪,我的状态。
我问:“我是被你治好的吗?”
他说:“你只是离开皇宫后,伤口自己愈合了。我唯一帮你的,是让你在这里活下去。”
我沉默了好久,笑道:“我的确是被你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