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些话是什锦教的,她所教我的很多内容,都和统治百姓和江山有关。而这个老头竟然能接话,并从宗教和信仰根源来分析问题所在。
“我信仰旧教很多年了。”老头并没有说更多。他乐呵呵地笑了笑:“小姑娘,今天就聊到这儿吧,以后有机会,我们还会相遇的。”
“啊?”我不解,“老爷爷这是何意?”
老头摆了摆手,不肯再解释,颤颤巍巍地起身,打算离开。
我赶紧站起来,伸手去搀扶:“老爷爷总要让我知道您怎么称呼。”
老头指着自己鼻子,说:“记住,老头我叫李天经,天经地义的天经。”
“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强调。
老头不让我搀扶,驻着拐杖慢悠悠地走入一间厢房内。
晗走到我身后说:“真是奇怪的老头。”
“你都听见了?”我转身看他,“刚才你怎么不出现?”
晗揉了揉鼻子:“听你们在论道,我就不掺和了。”
等了很久,大祭司的一局棋还没下完。感觉就像李老爷爷说的那样,很难才能见上大祭司一面。
见棋局遥遥无期,我们决定暂时打道回府。
反正这里离神庙很近,大祭司也都在寺庙里,早一天晚一天也没什么区别。
携手慢悠悠地溜达回到木屋,却见木屋边多了一个木棚。
小碗正举着斧头,在木棚顶上捆上麻布,以起到承尘的效果。院子还有搭建木棚剩下的木料,想来费了一番周折。
“哎呀,不行你就在屋子里打个地铺就行。费了半天的力,搭这样的木棚做什么?这看起来就跟骡子的木棚没什么区别,一点都不挡风遮雨。”我说话直来直往,嫌弃这个棚太过简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