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张卖身契并没有什么用,但柳贾似乎没有支会她的手下。所以,悠悠还是一本正经得让我们在纸上按手印,证明银货两讫。
我和晗的包袱被打包在一起,由小碗提着。
柳贾看着我们“一家三口”,不满地说:“多好的使唤丫头,就让你带走了。”
晗说:“有不得不带走的理由。”
我顿时明白他的话中之意。
如果不将小碗带在身边,他就会出手将她解决了。
小碗低头,害怕地躲到我身后。
我问:“我有不少困惑,柳老板可有时间解答?”
“你问,我看着答便是。”
她怀抱着宠物狗,穿金戴银,依旧如刚见面时那样奢华。
“你从何时知道我身份的?”我好奇。
柳贾:“小弟这琴技不凡,懂行的人很容易就能辨别。再看他对你的关切,你们的两个关系,结合一下宫中流出的密辛,便能猜到了。”
果然,让悠悠将我按在地上压腿,只不过是为了试探我的身份。
晗面色不善。
“姑娘很好。”柳贾看着我,竟然称赞起来。
我莫名其妙:“嗯?”
“我猜出你身份后还真担心。你若是不跟我打赌,我都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放你们离开。以后道上的朋友见到了,是该帮你们呢,还是该放你们?”柳贾说到这里,笑了几声。
我不懂她的笑点,但听她话中的意思,原来不算是她的考验,而是一张黑道上的通行证。我努力完成这个目标,也算是认识了柳贾这个奇女子。
晗拱手作揖:“感谢柳老板高抬贵手。”
我伸出手:“我还有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为什么非要我跳芙蓉舞,这有什么隐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