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我生气的是,这家伙顾着拆礼物,竟然不理我。
我有些生气:“那家伙听完你告诉他我生病了,还病得很重,他还在拆礼物?”
“是……”小碗怯生生地说,“我还描述了一番,说主子爬下床的时候差点跌了,喘不上来气,咳得满头大汗……他就说‘知道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咬牙切齿:“这个混蛋。”
小碗安慰:“可能他在清点礼物,说不定是要拿一些过去给柳老板呢。也可能,过会儿就会带上东西来见主子了。”
“有理。”我点头赞同。
兴许不是故意忽略我,只是在忙着抽不开身而已。
反正我现在病得重,柳贾只要不回来,就没人会拦他。
如此一等就是两个时辰,我喝了好多水,感觉烧都已经退下了,但晗却还没有来。
“小碗,你再去看看。别说我好多了,就跟他说,我病得更严重了,咳得翻白眼,咳得都快断气了,唇上长疱脚底流脓……”我编不下去下去了,摆手说,“随你怎么说,说得越严重越好。”
我就不信,这一次,他听见这些话,还能忍着不来看我?!
小碗去而复返,却带回来一个知月儿。
她捂着口鼻,满脸好奇:“听说你唇上长疱脚底流脓,我来瞅瞅这是个什么病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