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奇怪:“他为什么要叫老铁?老铁听起来更像是铁匠的名字?”
老妇说:“鸾朝传女不传男啊。老铁她娘是石匠,娶了个石匠学徒当大房,娶了隔壁铁匠钟老拐当二房。没想到她喜欢的大房却让她怀了个儿子,她不看好的铁匠却让她怀了个女儿。所以这个儿子就叫老铁了。”
我咋舌:“可怜的钟老拐,生了女儿还被嫌弃是打铁的。”
老妇叹气:“如今上头又成南朝了,以男为尊,我等的地位危矣。”
我仰天翻了个大白眼,转头试探晗:“那也不见得,对吧。”如果他没失忆,可能会露出马脚。
晗摸了摸鼻子,一脸茫然,冲我傻笑。
还是无法判断失忆的真伪。
老铁打了个喷嚏,终于从后方磨石的地方出来了:“谁在老子背后嚼舌根?!老子说了多少遍了,老子叫老铁是因为头硬的像铁,怎么拍都不会裂!”
订制石磨并没有多少复杂,更主要的是木屋连个石磨棚都没有,所以对石磨大小没有限制。
其实我个人对豆浆和各种汁水并不感兴趣,主要是萧师兄觉得缺少,那我就只给他订制了一个最小的。这样去买骡子也不需要特别强壮就能拖得动。
订完石磨,还得去买骡子。
骡子和马匹在城西的一家木棚里售卖,臭气熏天,周围店铺都对这店意见很大。那店主贼眉鼠眼,见到我俩穿着布衣却牵着好马,竟然想来忽悠我们将老马卖掉。
晗听罢,紧紧抱着老马:“不给,他是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