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转头看知荇。
知荇轻咳一声,说:“陛下没有禁止公主见他,也没禁他的足。”
言下之意:随我高兴。
“这样啊……”我托腮。
当时不让他进来,一来是担心晗被母皇责备,又在我保护不了他的时候,将他秘密处死。二来,也是不想让母后再失望。
但已经过去一个月,这段时间我表现良好,几乎把带来的书都背熟了。
“咦,没有不让你见我?那你为什么不让我进去?”晗没皮没脸地坐在地上,将飘落在皮袄上的雪花都抖在台阶外。
我不想理他,伸手拉住他的领子,将他一把拽进屋来:“别坐门口丢人了。本公主的人,这么不懂规矩,竟然随便坐在地上,你爱不爱干净?”
晗顶嘴:“那不是跟着主子么。”
“闭嘴!”
我拽着晗进了屋,关上门,直接拉着他来到床边,抱着他就啃起来。
屋中太久没人,蜡烛自己熄灭了。
他点了灯,帮我脱下繁复的衣服,说:“公主未免太饥-渴了点。”
我脱衣服的动作一滞,转身瞪着他:“难道是我的错?”我不等他再继续慢慢摸索着解开我的衣服,将他用力往床上一推。
久违的甜蜜。
就像干旱的田野终于受到雨水滋润似的。
这一个月来,我仿佛封闭了自己的情感,让自己忘记爱情,忘记和亲近之人的关系,只知道将这些学识灌输到脑海之中。
如果将来要成为君王,对这个国家的所有一切,都需要尽在掌握之中。
我已经一个月没有放声大笑了。
梦境香甜,似乎又是那个让我想不起来的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