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是再好不过了。”
陷阱已经布置下去,这会儿,我听着晗的话,已经将小草当成了前来潜伏在我身边的奸细。
但我还是不愿意相信,只是短短几天,她是怎么被降服的?
她本是流民,无父无母,是路边的乞儿。也是母皇身边的女官偶尔将她捡回来,才在宫中安然成长。据说,这个还是母皇听后,破例收留的。
而晗也提醒说,可能不是义军指使的,而是其他人。
不是义军,那就只可能是皇姐了。
而此时此刻,皇姐最想做的事,就是找到新的诏书了。
多想无用,还是看这条鱼儿会不会咬钩吧。也有可能,真的只是晗多心了。
我坐回案边,抛开这些杂念,一门心思读书。
……
第二天早上,我将小草唤来,拉着她用早膳,询问她的情况。
小草感激涕零,又重申自己是被冤枉的。
我难得没有温习功课,而是拉着知荇一起闲聊着,一不小心就将话题引到诏令上。我使劲打探,而知荇则百般推诿,但是故意前后矛盾,让人简直相信诏令就在她身边,还被她藏了起来。
“公主……哎哟,老奴肚子疼。”知荇抱着肚子,说要去茅房。
我怎么觉得,这一招她以前用过好多次。
不是尿遁就是屎遁,也就没个新鲜的。
“哼,下去吧。”我一脸嫌弃,转头对小草说,“你下去吧,今天不用你伺候。”
小草有些着急:“可是,小草是公主的奴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