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广州内城,曾经属于某位节度使名下别业的一处豪华大宅之中。
“他已经受下了么,受下了就好,”
正当一片轻歌曼舞而宴饮当前的义军副总管尚让,端着他那只喜爱的玛瑙杯轻声道:
“这样某家也可以放心驱使他出力和行事了。。”
他又侧头对着那名接替了幕客刘立武位置的文士道。
“你此番做的很好,也算足够用心和周至了。。居然能够暗中寻访到,他其实偏好小女之属。”
他沉吟了喜爱又继续说道。
“是以,教坊司那头的后续,就由你处置了。”
“多谢大总管的抬爱与看重。。”
那人做欣喜若狂的拜谢道。
“某必不负贵人所托。。悉令诸位满意至怀。。”
当然了,对于历经了许多出生入死的波折,而一步步走到现今地位的尚让而言,作为一个有所弱点和嗜好的世外高人,总比一个自律惜身到毫无趣味的大德之士,更加可爱和也令人安心许多才是。
然后尚让有些放开心怀的,骤然伸手扯住一个舞姬飘到面前来的帛带,而在对方的惊呼和撞倒桌案杯盘碗盏的清脆碎声当中,用力将轻纱罗裙包裹的女性粗暴拖进怀里,而地压在了斜到的案子上;
而在他身体力行的带动和感染下,那些坐在左右而醉意熏染或是酒色正酣的,一众麾下将领们也是有样学样的嘻嘻哈哈站起身来,在惊呼和尖叫声中开始追逐着那些堂上身姿曼妙的舞者;
而又在一片裂帛片片、丝缕不绝的哀求凄凄声中,扑倒、拖曳、揽抱、夹带着各自的目标,躲在廊柱后或是栏杆下,或是钻入充作背景的花草之中,或者干脆当场扯片帷布兜头一罩,就地迫不及待的寻欢作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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